隨著身體的抽搐,男人累癱在一旁,他翻過身,躺在了杜菀的身側。
他伸出手憐憫地將人那些碎髮攏在了身後。
“你的滋味…還和從前一樣甜美,更帶著幾分嫵媚。”
杜菀也是安心的貼在他的身側,微微喘息著,帶著幾分運動後的萎靡。
“鈺郎!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嗎?”
他做事將女人的手再度抓在自己的手中。
“好。”
多年夫妻,杜菀總有辦法抓住他的心,讓他無法逃脫。
這一個時辰的歡愉,卻換回了他們如以往一般親密無間。
過了一會,卻聽見外面傳來了孩兒的哭聲。
杜菀的身子有些一僵,本是為了誘導傅恆俞前來,已經讓人將自己的孩子帶走,卻不知此刻為何孩子又會出現在門外。
“姨娘,這孩子一直在哭,奴才們是真的哄不好了。”
男人及時的收回手,有些冷漠的坐起身來,“一個將死的孩子,你怎麼還沒給他扔掉?”
“這畢竟是我們的孩子,鈺郎,我已經讓大夫幫忙診斷過,我們的孩子可以活,也可以活得健康…只是需要一味藥引。”
“一味藥引?”
他自認為自己有的是法子生子,所以並不看重杜菀所生下的這個病怏怏的男孩。
可在始終找不到與自己能夠對上眼的女子,還是想要與杜菀重修舊好。
此刻也有些好奇。
“我問過大夫和大師,他們說…我們的孩子只是因為先天不足,所以才會如此,而如今我已經細心照料多日,他和從前已經判若兩人,要是能有一個常年服用各種藥材的女子,以心頭血為引,再配上大夫開的補身子的藥,便會有奇效,我們兩個的孩子…能一生康健,也能滿足你之前想的一切。”
若是這個男孩能夠恢復如初。
他們之前的計劃並沒有白費。
可是一個自幼便服用各種補體藥材的女子,卻並非好找!
“這樣的一個女子,你讓我從何而找?”
“如今眼下不就有這麼一位,聽聞夫人自年少時起身子並不算硬朗,是那位神醫,用盡千種草藥為其調養身子,才能讓她今日生龍活虎,鈺郎,反正到最後她也無用,不如就留給我們的兒子吧。”
傅恆鈺聽見杜菀的話,神色有些慌亂。
“你想要她的心頭血?”
她的手附在了男人的腰腹,眼神中滿是對他的眷戀。
“心頭血而已,又要不了她的命,鈺郎,這可都是為了我們的孩子,你不會有些捨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