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尚書的一句話,卻讓在場的人無不驚訝。
甚至就連已經準備離開的皇上,都轉過頭來,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他。
“愛卿說什麼?”
越尚書再一次的開口強調,“微臣要告發太子。”
皇上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太子,而後者則是芝姐跪在了地上。
“陛下。”
“既然越尚書這麼說,可有什麼證據?”
皇上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他那目光落在越尚書身上,有些讓人看不懂其中的含義。
越尚書。連忙將自己手中從黎小哥拿到的證據交了上去。
“這是沈姑娘多虞城虞侯送進京城的密函,微臣也是昨日才剛剛拿到,今日便奉於陛下。”
上面的字跡卻是沈月蓉的。
周圍還有星星幾字的標註,那字跡是遲慕的。
這封書信確實出自於他們二人之手。
皇上的目光不清不淨的再次落在太子身上,太子卻有些經不住,卻仍舊不曾開口為自己辯解。
“那傳遞訊息而來的黎小哥,說自己一路以來一直受太子手下的追殺,若不是沿路以來一直裝作要飯的叫花,他是同他們一行人的其他十一人一樣,都被太子要了性命,如今這訊息也自然不會傳到陛下。”
太子也沒想到自己百密而一疏。
原以為那些人全都死在了自己手下,卻沒想到竟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還請陛下明察。”
朝中也有不少大臣對太子所為確實實在失望,此刻也有不少人針對太子之狀而提出質問。
以至於一時之間,有諸多大臣都因此事而跪求陛下。
陛下有些為難的看向太子,可下一秒卻再度被人推入深淵。
“陛下,我也曾曾問過守門的將領,太子殿下手中的一對私兵曾經在七日前出京,朝著江南而去,不過三日之後並轉還回京,那這四日他們去了何處還請太子殿下明言?”
皇上探究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太子!該你說話了。”
他明顯有些應接不暇,卻仍舊自作鎮定的開口。
“陛下,兒臣只是聽聞江南一處水災又有復現的情況,便派了自己手底下的人去檢視情況,發現不過是以訛傳訛的假話,就讓手底下的人趕回了京城,這一來一回剛好四天,不知…這有何不妥?”
太子的言論也算無懈可擊,可就算如此,那些大臣們並沒有打算放過他。
“就算是太子說再多,如今王爺和沈家姑娘,被困江南,遲遲不能,歸來是現狀,而如今江南鎮守的官員,十之八九皆是太子門下,若不是太子吩咐,那些大人也不敢輕易如此吧。”
江南一處,原本勢力分散,但由於災後重建,也不曾有諸多人負責。
太子為了穩住江南的人心,便也派了自己不少人跟隨其百姓行事。
以至於如今倒給了他們方便。
太子看了看始終不曾開口的皇上。
“陛下,王爺與沈姑娘是自己出了京城,也是他們要自請留在江南,同那些平民百姓一同奮進,是他們不想回,可不是兒臣手底下的人不肯讓他們回。”
太子的解釋有些蒼白無力,畢竟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他到底是何心思。
皇上看上他,剛要開口時,卻聽見外面的人說。
“陛下,永安郡主求見。”
聽見這話,連皇帝都有些後怕的,站起身。
永安一向跟隨皇太后身側,就算是嫁了人,居住於夫家,卻也一笑與太后十分親密。
如今怕是帶了太后的話來。
方木跟隨在永安的身後走上了大殿。
“永安見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