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去聖塔了嗎?我沒事,這種事,我早習慣了。”易芳苦笑著道,仍在後面排著隊。
“不要動,不要回頭,看場好戲,給你解解氣!”雷雨說道,一個煞皇,從血雷珠中飄出,除了雷雨,沒一個沙人能看得到,倏然飛向了那個重要人物。
就在他抬起他那高貴的腳,正準備跨入傳送陣的圓環時的瞬間,只見他一頓,然後頹廢地倒向了地面,“碰!”的一聲摔在了硬硬地地上,濺得黃沙四起,再沒了一絲生氣。
“不要驚慌,慢慢地向後走去,我們回家!”
易芳照著做,轉身,很自然地向後便走,剛走到一個拐角,突然就進入到了血雷珠。
“易姐,你受苦了。”丁碧瑤眼圈紅紅的,她剛才實在是忍不住了,才讓雷雨出手,懲治了那個沙人。
“你們都看見了,我們在這沙城,平時就是這樣過的,也不知哪天,會怎麼死在這些沙人手中。”易芳苦笑著道。
此時,由丘尚彪的人,偽裝的沙人,已來到了停放的車前,等著雷雨的下一步的動作。
“收幾個沙人進來,由他帶我們去聖塔!”雷雨發出指令,偽裝的沙人,轉向建築屋,在沙人相對少的地方,雷雨收了七個沙人進來。
易芳駕車,回到了家。
“有沒興趣,與沙人打一場,比試、比試。”雷雨見丁碧瑤,仍未從剛才的沉重一幕中恢復,笑著問道。
“好!易姐,我們去痛揍沙人,出出惡氣!”丁碧瑤說道。
進了血雷珠,來到丁碧瑤的修煉室,一個沙人,煉氣六層境,被小石頭推了進來。他困惑的看著這陌生的環境,一時還不知道發了啥,怎會來到這裡的呢?
“易姐,你上還是我上?”丁碧瑤說道。
“還是你來吧!”易芳的修為只比人高一層,有些畏懼地道。
“好,那你看著我,怎麼折磨他!”丁碧瑤說著,徑直走了修煉室的中央。
祭出彩練,揮舞著迎向了那沙人,柔軟的彩練,隨風飛舞,如同在表演一曲舞蹈,可彩練的氣勢,觸到那沙人的身上,卻如利刃劃過,在他身上劃出了一道道長長的血痕。此時,丁碧瑤憑著築基後期修,若想一口氣殺了他的話,絕不會費力,只是她安了心,要慢慢折磨他,出口心中的惡氣,所以,才想用彩練來消氣。
沙人以強悍、力量著稱,對丁碧瑤彩練劃出的傷口,嗤之以鼻,渾不在意,邁著大步,向她走去,揮動著巨大的拳頭,想給丁碧瑤以致命的一擊。可丁碧瑤靈巧、輕柔的身體,哪裡會讓沾上,他笨重的拳頭一出,早就閃過,彩練又給他留下了數道傷口。
幾個來回後,雙方的攻擊均未奏效,丁碧瑤收回了彩練,祭出一柄飛劍,強大神識驅動下,飛劍倏然刺向那沙人,只是並不是對著要害,而是他的膝蓋。
丁碧瑤的強烈神識,讓沙人一愣,識海中一道鑽心的刺痛,讓他份外難受,顧不得那直奔而來的飛劍,雙手抱頭,嗷嗷直叫。
飛劍一下刺入沙人的膝蓋,他條件反射似的,將真氣灌到下肢,“撲”的一聲,飛劍沒入幾寸,停了下來,負痛之下,他又是一聲巨吼,用手拔出飛劍,雙手用力一折,仙器中品的飛劍,竟在他這猛力一折之下,斷成兩截。
也不顧血流入注的膝蓋,那沙人再次被激怒,吼叫著又向丁碧瑤飛奔過來,動作比先前快了很多。想一氣之下,抓住她,將她撕成粉碎,嘴裡也嗷嗷直叫,吼聲如雷。
“再讓你嚐嚐我彩練的厲害!”丁碧瑤說著,將築基後期修為的恐怖氣勢,頓時發揮了出來,手中的彩練,雖然看上去仍是輕柔、隨風飄舞,可結果卻是完全的不同。
彩練的氣勢觸及到那沙人,就如利刀削肉,所過之處,血花紛飛,那沙人儘管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