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何如也。
素娥原是一個Chu女,初經破瓜,未免有些疼痛難忍的光景。那人見他如此,遂將袋中取出紅藥一九,叫素娥吃了。
素娥吃著丸藥,自覺陰中滑順,疼痛全無。遂問那仙:「此藥丸何名?」
那仙道:「此名開牝丸,小仙還有一丸,名緊牝丸。吞下數粒,牝戶再不寬放,終身只如女子。兌生子後叄
日仍復如舊。」
因又遞數丸與素娥。素娥吃了,覺牝緊如初。那仙從新分開兩腿,插入牝中往來抽送。只弄得素娥遍體痠麻
,心花都開,其中滋味難以言傳。
須臾,雲散雨收,二人共枕而睡。
素娥想道:「我自幼以來,未知這事如此之妙,但不知仙郎姓名?」
遂問道:「仙長尊姓貴名?說知奴家好圖後會。」
那仙道:「我姓花,名月,在終南山修煉一千五百年成仙。道號普化萁人,風流生成此事,不成陽亦不 。
我還有一術,能吸精導氣,與人交媾曲盡其歡,又能採陽補陰卻老還少,名素女採戰之法。今也當教與芳卿。」
素娥道:「快快教我。」
那仙郎一一傳授,毫無剩遺。
正然講話,忽見荷花菊英手拿燈籠走到亭內,叫道:「娘娘久等公主說話,公主卻在此處。」
素娥聽見,嚇了一身冷汗而醒,醒來汗如水洗。看了看荷花、菊英,俱睡著,樵樓方打四鼓。暗自道:「此
事有些奇怪,每夜也有神馳之時,都不像今夜分明。」又手摸牝中,溼溼的若交媾的一般,細想採戰之法都
能記得,此事真大奇了。顛顛倒倒獨自思想,不覺雞聲報曉,東方漸明。素娥遂披衣起來,梳洗不提。
陳國有個大夫,姓夏名御叔,其父公子少西,乃是陳定公之子,少西字是子夏,故御叔以夏為字,又曰少西氏。
年至二十,尚未婚娶,當時靈公平國在位,陳鄭和好。逐命 冶往聘於鄭,又使大夫孔甯求好。久聞穆公有
一女,年已及期,逐已擬約婚託,孔甯一併應承。
及到鄭國,行了聘問之禮,穆公逐命送至館驛安歇。到了次日,見了穆公,逐將御叔求婚之事說了一遍。
穆公說:「此事甚好,但小女年幼,到司馬家不知能侍箕帚否?」
孔甯道:「此事只求金諾,君王不必過謙。若是不好,微臣也不敢來提。」
穆公道:「還須商議,大夫就館,容日覆命。」
孔甯遂此別就館。
穆公回到後宮,見了夫人張氏,將孔甯約婚之事說了一遍。
夫人道:「素娥年已及期,夏司馬又系定公之後,此事甚妥。待奴去與女兒商酌,看他意下如何?」
遂移蓮步走到素娥房中,見他手拿一雙小鞋,在那裡刺繡。見夫人來,即忙站起來侍立於側。
夫人坐在上面向素娥說道:「陳國大夫 冶、孔甯來聘,向咱國說,他國陳司馬之官,姓夏,名御叔,年至
二十,尚未婚娶,意欲求你為妻,特來與你商議。」
素娥低頭不語,半天答應一聲道:「憑父母主張。」遂以袖掩面,裝個羞慚光景。
夫人坐了一回,遂出繡室,走到前廳,對穆公說道:「女兒年幼,不肯離父母,不如與孔甯說,他年紀尚幼
,雖然允了,叫他多住二年來娶方妥。」
穆公道:「夫人說得有禮。」遂出外廳,著人請孔大夫來。
須臾,孔甯來到。未知穆公如何?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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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亂侖常子蠻喪命 貪好色御叔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