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腰間纏了一條狐狸尾巴似的腰帶,脖子上掛了一顆雪白的狼牙,整個人黝黑健壯,笑的時候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皓齒。
“這是喬小樵。”所有的人裡頭,只有秦玄歌不認識他,七七自然也是在向他們倆做介紹,“這是剛來花溪村不久的秦玄歌。”
“喬兄。”
“秦公子。”
“小樵,你這回又在山上待了幾天?”七七說話的空當已經站起了身給喬小樵讓了一個位置出來。然後又遞給他一個饅頭和一杯茶水,“吃一點吧,這會兒你應該還沒吃午飯吧。”
大家彼此都是從小一起打鬧到大的朋友,喬小樵也不假客氣,雙手在衣服上隨意一擦,接過了竹筒茶杯和饅頭,咬了一大口以後才說道,“恩,待了三天多,打了幾隻野兔還有一隻山羚羊,回頭我去整理一下,每家給你們分點羊肉吃。”
喬小樵憨厚一笑,左邊的嘴角還有一個淺淺的小酒窩。他雖然身材健壯面板黝黑,卻生了一張娃娃臉,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兩道英氣十足的濃眉襯著挺拔的鼻樑,硬朗的五官卻透著一絲憨憨的稚氣,令人覺得相當友善和氣。
“哦對了,小樵哥,小耳也來了,不過這會兒人不知道跑去哪裡了。”花翩翩脆生生的咬了一口醃蘿蔔,笑的甜美可愛。
“咳咳……咳咳!”喬小樵成功的被剛入口的一團饅頭給噎住了,只因為他的面板實在不那麼白,成功的遮蓋住了剎那間透出臉頰的紅色。
與此同時,身後不遠出的灌木叢中忽然發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作為一個十歲就跟著老爹打獵的專業獵戶,喬小樵猛的提起掛在腰間的短匕,警覺的望向了那一叢異常“活躍”的灌木林。
喬小樵的短匕是從來不入鞘的,匕首銀晃晃的刃光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亮。這匕首從小樵十二歲的時候就跟著他了,經過這些年歲月和血液的洗禮,變得越發的噌亮和鋒利了。匕首的柄端掛著兩個銀色的鈴鐺,是用大紅色的繩索串著的,只要匕首一動,那鈴鐺清脆的聲音就會隨著風層層的蔓延開去,悅耳無比。
“小樵,是隻小野貓,剛才我們大夥兒都看到它從跟前竄進去的。”見著喬小樵略帶煞氣的眼神,霍更生連忙笑著拉過了他,轉移著他的注意力。
開玩笑,這要讓他一刀下去,就算沒傷著凝夢和小耳,八成以小耳的性子,也是要鬧翻了天的吧。
喬小樵一聽,這才將握上了刀柄的手滑了下來,轉頭狐疑的看了一眼花七七,但見七七連忙點頭說道,“恩,是的,是隻小野貓。”
在一邊的秦玄歌笑而不語,花青山早就吃飽喝足一個人在邊上自娛自樂的玩耍起來了,而一旁的花翩翩則悶笑到香肩一聳一聳的。
吃完了東西,喬小樵因為有事在身就先下了山,他前腳剛走,眾人身後的灌木叢裡就竄出了一個身影,一把撲到端坐著的花翩翩,冷冷的說道,“死翩翩!”
“哈哈,小耳,有多久沒見到小樵哥了,我都快忘記你害羞的樣子了。”花翩翩笑的倒在了地上,一邊躲著小耳撓她癢的手,一邊笑的咯咯作響。
“花翩翩!”小耳難得清亮的嗓音響徹了山谷,從來沒見過處於那麼“興奮”狀態下的花小耳。
秦玄歌掩嘴而笑,花小耳姑娘就算再怎麼遮掩,他還是看到了她向來淡然的眼底那不易讓人察覺的嬌羞。
原來……如此。
…… ※※…… ※※…… ※※……※※
不顧翩翩和小耳的嬉鬧大罵,七七啃完了饅頭先站了起來,當眾就拖了鞋襪,挽起了褲腿和袖子,露出了精瘦的小腿和手臂。
“七七,你這是?”秦玄歌拿了魚竿過來,卻看到了花七七這番架勢。
“摸魚啊。”七七回答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