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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個月,我基本能下地。期間,我問過三叔悶油瓶和胖子的情況,三叔吱唔著說小哥和胖子都沒事,現在都在北京一家醫院裡療養,我清楚這種唬人的話全是P話,做不得準,但我寧願當成真話聽。

拆石膏的前一天,我給王盟打了個電話。第二天石膏卸完,就從醫院溜了出來。我的腿腳還不是很利索,幸虧讓王盟開了輛車。我先去查了三叔給的那家醫院,小哥沒有身份證,但也並沒有王胖子的住院記錄,我就知道三叔說了謊。這兩人或許根本沒回來。我不得不承認,原先我還是報著一些期望,甚至撥電話的時候手指都在發顫,王盟見我撥了好多次都按錯,以為我石膏拆得太急,攔下我說:“老闆,我來。”其實,老子根本沒傷著右手。

掛了電話,心臟就像讓人活生生剜去一塊。我從沒有這麼不好的預感。

我探了探王盟的口風,據他說發現我是在山腳下,當地人以為是墜崖屍體還報了案。我身上既沒身份證,也沒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在當地醫院逗留了一陣子,後來以前給三叔打工的一個夥計回老家探親,認出了我來,才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