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願過去,但再耽擱下來只有自討苦吃的份,我現在沒必要得罪他。
不情不願磨磨蹭蹭地向他挪去,三四步的路程硬是讓我磨磨唆唆的走了三四分鐘還沒走到。
暗斯魅眯了眯那雙危險邪魅的綠眸,眼前這個女人故意走得連烏龜爬,也許烏龜都爬得比她快,他知道她不情願所以磨磨蹭蹭的拖延時間,但知道歸知道,想他暗斯魅是什麼人他怎麼會讓她如意?
微伸手一拉,我已經跌進來那雙寬厚結識的胸膛中。
“說吧。”暗斯魅的溫熱醉人的氣息吹拂在我的臉上。
鼻翼中滿是男人身上特有的古龍水味道,我侷促不安地推擠著他炙熱的胸膛,以保持安全距離。
“你要我說什麼?”我努力平靜下來,若無其事地回嘴道。
“他是誰?”暗斯魅俯低下頭,灼熱的男性氣息吹拂在我的耳墩旁,酥麻的瘙癢感使得我的耳朵泛起一層紅紅的薄暈。
“哪個他?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扭過頭,不理他,更不敢看他眼裡的怒火。
一時很是沉默。
暗斯魅冷然地望著這個毫不妥協的女人,憤怒的火焰在胸腔內熊熊燃燒,似要焚燬一切,包括她。
“嚒……”
腰被猛然的緊緊抱住,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一折兩端;光潔的下頜被暗斯魅另一隻手捏住,迫使我瞥過去的頭被扳了回來,對上那雙幽深冷然的綠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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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翠綠色的波光映著我的倒映,折射出冷冷的綠光,宛如冬日裡的寒風吹得人一陣哆嗦,心裡不知怎麼的一陣冰冷。
他生氣了!
這還是他頭一次為了女人生氣。
“你想要袒護他,是不是?”暗斯魅毫無溫度地問道。
我有絲膽怯地望著眼前之人,我是不想告訴他隨傾是誰,這不單單是袒護不袒護的問題,我知道如果告訴了暗斯魅,他更加不會放過他。
玩物是不能讓別人侵犯的,只許他一個人賞玩,雖不是很瞭解他的為人,但他的行事作風、言行舉止無一不說明他就是那樣的人。若我告訴他隨傾是我想要他伴隨一生的人只怕會火上加油,還是死咬著不說為好。
“不是!”我臉部紅氣不喘地斷然否決,“我與他只是見過一兩次的陌生人,充其量只能說是關係不深的同學而已。”
我從沒發覺自己能將謊話撒的如此流利。
“陌生人?同學……”暗斯魅一聲冷哼,話裡明顯的不相信。
“不信拉倒。”我耍賴地反駁著,反正不相信是他的事情與我何干,我只負責回答他的問題。
暗斯魅伸出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撫上我的臉頰,異常溫柔地輕撫著,溫潤的指腹卻讓我內心一陣發寒顫慄。忽然他的手向下按住了我的胸脯,我下意識地縮起胸來,想要躲閃他突然的動作,可是他的力道仍是將我壓在了床上。
他一手按住我的下腹,一手仍壓在我圓潤飽滿的Ru房上。
我在他的身下掙扎著,“你要做什麼?”聲音裡帶著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懼。
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可我從未想過他會這般對我,還是我一直把他們想的太過美好以至於從未把他們當作真正的壞人。
我從未畏縮,可我現在很怕很怕,他會不會一怒之下……可是他為什麼要這般介意隨傾呢?我只是他隨興捉弄的一個獵物,他為何要如此對我?
“做什麼?你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幹什麼?”暗斯魅壓著我的下半身,邪邪俯視著一臉無措不安的我。
說話間,有力的雙腿不費吹灰之力地就隔開了我胡亂掙扎的雙腿,一個突起之物隔在我的肚腹之間。
我當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