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本以為今天打敗胡玉虎已經是大獲全勝,哪知道卻冒出這麼一個賭術高超的年輕人壞了自已怕好事兒,有心說不夠資格推掉這場賭戰,奈何人家搖出了無點,比剛才自已搖的點數還少,說人家不夠資格,那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有心應戰?心裡卻一點底兒都沒有,如果人家要以搖骰子一爭高低,自已還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
他不答話,人們議論的聲音就更多了,有些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懷疑這個西裝客欺軟怕硬,剛才還趾高氣揚,天是王大,地是王二,他就是王三,誰來都不在乎,誰知道人家露了一手便給嚇成了縮頭烏龜。
人有臉,樹有皮,又所謂眾人所指,不死也傷,這麼多人指指點點,西服客的臉往哪兒擱?如果說剛才身份未被揭穿,自已抬腿就走倒也還行,問題是現在人家已經猜到,自已再走那丟的就是朱禮慶的面子。寧可被人打死,不能被人嚇死!
“好,你打算怎麼玩?”把心一橫,西服客哼道。
真的要比?哈,有看頭,這下有好戲看了。
一個晚上能夠連看兩場高手對決,這樣的事只怕很多人一輩子也碰不上。
胡小燕擔心,她對賭博素無好感亦無研究,就象對小白兔而言,狼也好,虎也好,那都是無法理解的存在,她分不出搖骰手法的高低上下,事不關心,關心則亂,她只是擔心我也會受到她爸爸的打擊。
女兒擔心的神情胡玉虎看得清清楚楚,拍了拍女兒的手臂輕聲安慰,“不用擔心,不是猛龍不過江,你這位朋友不簡單。”
“呃,是嗎?”胡小燕將信將疑,不簡單當然是不簡單,但這是賭博呀!
“怎麼玩兒?嗯,這樣吧,既然剛才玩的是梭哈,咱們也沒必要再換花樣,接著這把牌咱們再來一把,無論輸贏,也只玩這一把,怎麼樣?”掃了一眼賭桌,我微笑著提出規則。
“你是說一人五張,不看底牌,一把梭哈?”西服客臉色愈加嚴峻,這種賭法不是沒有先例,只不過這樣的賭法風險太大,運氣的成分更重,所以越是高手越少使用。
“對,很正確。”我微笑答道。
我表現的越自然,西服客的底氣也就越弱,此消彼漲,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在氣場上佔到上風。
“我的賭注是桌上所有籌碼,你的賭注是什麼?”西服客問道。
“不用擔心,如意坊這點錢還出的起。”
我是替如意坊出頭,胡玉虎自然不能讓我為籌碼的事操心,使了一個眼色,立刻有一名手下跑到前臺,不大一會兒功夫就端著一個托盤回來,裡邊整整齊齊擺滿了籌碼。
籌碼的事解決了,西服客再無拒絕的理由,緩緩在椅子上坐下,我也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
“誰先派牌?”西服客陰沉沉地問道。
這個問題很重要——由於是一把牌到底,派到自已面前的是什麼就是什麼,中間沒辦法透過變換亮牌來改變派牌的順序,可以說勝負在第一張牌發出時便已決定,所以這個問題必須要爭。
“呵呵,你是長輩,先或後悉聽尊便。”脫灑地做了個手勢,我輕鬆地將選擇權交給了對方。
“什麼?”西服客一愣,他沒想到我會這麼簡單就放棄,如果說一般人這樣做可以歸之於故做豪爽,但這個人卻是賭術高手,一舉一動必有深意,怎麼可能在這種直接關係到勝負輸贏的問題上漫不經心呢?
“你就那麼有把握贏我?”西服客表情陰森的問道。
“把握?那種東西真的存在嗎?”我微微一笑。
………【第一百七十四章 冤家牌】………
這樣的回答算回答嗎?
有沒有把握贏你不在於我在說什麼,只在於我在做什麼。
高手對決,實力固然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