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司景灝添堵而已。
兩人開了一個下午的車,都有些累了,吃過飯,蕭澈沒再安排活動,兩夫妻就回了公寓。
司景灝覺得而有些事,必須跟自家媳婦,好好說道說道。
他正想著怎麼開口,才不會讓權悅惱火,耳邊傳來了一道誇讚的聲音,“我發現,你今天特別帥。”
這還是司景灝第一次聽到權悅誇自己長得帥氣,開心得他,早就把腦子裡想說道一番的事,拋之腦後。
他渾身一個激動,直接傾身在她嘴唇上偷了一個香,然後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這才回味無窮道,“原來今天塗了甜甜的唇膏,難怪說出來的話這麼甜。”
看到司景灝那添嘴唇的動作,權悅忍不住想到了某個極具色情的畫面,忍不住臉一紅,輕嗤一聲道,“不正經。”
司景灝喜歡跟權悅鬥嘴,尤其是這種能看到她嬌羞狀態的樣子,“一個吻就叫不正經了?那咱們經常做的那事,那級別不是已經達到老不正經的程度了?”
“懶得跟你扯這些。”剛剛蕭澈的那些挑釁,她都看在眼裡,說這句話,只是為了安撫他的內心。
“可我已經起反應了,你說怎麼辦?”
權悅朝某個方向看過去,她真心無語了,剛剛她明明就說了一句話而已,“精蟲上腦!”
“這證明你的魅力大啊。”要不是魅力大,怎麼可能一句話,一個吻就讓他起反應。
“瞎扯淡!”男人三十如才狼,果真不假,就這男人的慾望,甚至比那才狼還恐怖,“你陪我回津市,是做正經事來的,可不是為了滾床單的,所以你給我忍著,我可不想明天早上,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這男人的慾望真的太強烈,每次做那事,不折騰個三五次,壓根不可能完事。
“那它怎麼辦?”
瞥了一眼,權悅很不負責地說道,“涼拌。”
“媳婦兒,你不對它好點,將來你的性福堪憂啊。”
“呵呵,我其實很想告訴你,就算今後咱們都蓋著被子純聊天,我也會非常幸福的,真的。”
女人在這檔子事上,本來就沒男人那麼強烈,有不排斥,沒有也絕對不影響到正常生活。
“沒聽說女人三十如虎嗎?等你到三十歲的時候,你就會知道男女愛愛是件多麼幸福的事了。”
“這種事一定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不用看。”
“話別說得這麼滿,免得回頭把自己的臉打得啪啪響。”
“那要是我到時候不會,你從那後就不要碰我,如何?”
“……”女人在這件事上的反應,本來就沒男人強烈,這一打賭,到時候這丫頭就算想,也強忍著,吃虧的可是他,司景灝才不會傻傻答應這種,明顯影響他福利的事兒。
“不敢跟我賭了吧?”
“比起說這麼多年後的事,我覺得眼前的事更重要。”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司景灝壞壞地說道,“誰點的火,誰滅,你說是吧?”
“關鍵是我什麼也沒做啊。”權悅眨眨眼,表示自己很無辜。
“你這樣放電,還說什麼都沒做,你不覺得虧心?”
權悅攤手,“要你這樣說,那我今後是不是連看都不能看你?更不能碰你?”
“我允許你看,也允許你碰,更允許你任何我。”
“可我一看你,你就這樣賴上,我不敢看,也不敢碰,怎麼辦?”
“就算你什麼都不做,我也照樣賴著你啊。”
“聽你這話的意思,我這今後豈不都沒人權了?”
“要人權可以啊,只要你能贏得過我,今後你不想要,我就不碰你。”
“那要是贏不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