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傻笑,說得翼火破泣為笑。
“芫清,你這個法子倒好。那咱們就一起撥出一口惡氣,教他幾天幾夜也下不了地。”氐土咧著大嘴憨笑道。說完,率先長長吐出了一口濁氣。
木芫清和軫水、翼火也不甘示弱,緊跟著吐起氣來。
吐完,四人對看一眼,心照不宣地一齊笑了起來。
待到笑完,氐土衝翼火一低頭賠罪道:“翼火妹子,我氐土是個粗人,從來都是想起了什麼就說什麼。剛才不識妹子好意,言語中多有得罪。本該給妹子鄭重賠個不是的,只是此時不宜起身,待改日,待改日氐土定會到朱雀宮登門謝罪。”
翼火心裡早就不生他氣了,此時又見他如此鄭重其事地道起歉來,哪裡還顧得上矜持,趕緊應道:“氐土大哥,你這麼說就是折殺小妹了。芫清妹子說得好,咱們青龍朱雀本是一家,在這魔殤宮裡,又都受著一樣的排擠,本該齊心協力同舟共濟才是。哪裡犯得上為了兩句話置氣呢。不過話說回來了,氐土大哥你為人光明磊落,向來出言無忌,只是,只是有句老話叫作,明槍易擋,暗箭難防。眼下又正逢多事之秋,更是不可不防,留心別被有心人抓了把柄才是。”
“翼火妹子賜教的是,氐土定當改過。”氐土面色誠懇地應了。
這兩個人你來我往說得熱鬧,撇下了木芫清一臉好笑地在旁邊看著熱鬧,還隔著氐土扯過軫水,擠眉弄眼地八卦道:“軫水姐姐,你看你看,他們一個好大哥,一個好妹子,你一聲我一聲的,叫得毫不親熱。看來往後,咱們青龍朱雀兩宮又要多一門喜事了。”說得軫水粉著臉只顧抿嘴笑,翼火耳尖聽到了,不依不饒,漲紅了臉要來撕打木芫清,無奈中間隔著一個氐土,她又顧忌著剛木芫清說的話,扭來扭去就是夠不到,反而惹得對方笑得更加厲害。糾纏間忍不住偷看了一眼氐土,只見他正撓著腦袋呵呵傻笑著,完全不像自己這般又急又騷,心裡一動,看向氐土的目光便也溫柔了起來。
這邊嬉鬧的動靜如此之大,早引起了宴會上其他人的注意了。只聽蕭亦軒溫文儒雅的笑著開口道:“呦呵,今兒個青龍宮那邊兒倒好勝的熱鬧。角木宿主,你在說些子什麼好玩好笑的事兒呢?惹得旁人笑成了這般模樣?”
木芫清正跟翼火宿主嬉鬧的起勁,蕭亦軒喊的又是她的宿主名,一時間根本沒反應過來叫的是自己,仍然呲牙咧嘴地扭著身子躲避翼火的揪打,咯咯笑個不停,直到被腳上被氐土狠狠的踩了一腳,才停止了打鬧,怒目圓瞪地看向氐土,質問道:“你幹嗎踩我?”
“右魔使在問你話。”氐土一邊低聲回答道,一邊不住地使眼色。
這麼一耽擱,那些原本不曾注意的人也來了興趣,紛紛調轉了頭看向了木芫清。眾目睽睽之下,她就像是個當場被監考老師抓住作弊的小學生一樣,小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低著腦袋不說一句話。
然而那個萬惡的蕭亦軒卻不肯就此罷休,生怕還有人沒注意到她木芫清似的,又大著嗓門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角木宿主,你剛才說的話,若不是什麼不能當眾說出來的悄悄話兒,不妨就大聲說出來,讓在座的大夥兒都樂呵樂呵,可好?”
話音剛落,就引得玄武宮那邊響起了一陣悉悉索索的叫好聲,有幾個膽子大些的,乾脆就直接喊了出來:“是啊是啊,有什麼話是說不得的?說出來,說出來讓大夥兒都樂樂麼。”
丟臉丟大了的木芫清憤恨地看了一眼那個高高在上,讓自己難堪的罪魁禍首,心裡暗自詛咒不已:“該死的蕭亦軒!四個人一起玩笑嬉鬧,你卻偏偏指姑***名,道姑***姓,要我重複方才說出的話,究竟是何居心?你口口聲聲說不過是講個好玩的事兒取樂,卻一再地拿言語擠兌,無非是想著我們方才說的話不能讓你聽見了,一時半會我又現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