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拼命的想那什麼做菜,怎麼做才好吃,想著想著就好像真的吃到了一樣,肚子也不餓了,也能睡著覺了。”
“噢?那豈不是越想越餓麼?”寒洛嘴角帶笑,“我跟你從小一起長大,便是一張床上同眠,小時候也睡過不止百次的,竟不知道你還有這麼一招制失眠的妙法。怎麼從來沒聽你跟我說過。”
“還不是怕你笑話我嘴饞唄。”木芫清臉上笑著,心裡卻一絲笑意也沒有,自從剛才猜測出了寒洛的心思,再聽他說什麼話都覺得那是對自己的試探。越想心裡越怕,恨不得立刻就不打自招,大喊出來“我不是木芫清,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兩人正說著話,氐土幾個人已經搬著爐子,端著醬料,拿著好幾個小碗,說說笑笑的回來了。
“芫清,你要的東西都拿來了。接下來要怎麼弄?”氐土一抹臉上的汗,甕聲甕氣地問道。
“爐子放這兒。你們誰擅長生火?先把爐子弄著了。”見眾人回來,氣氛活躍,木芫清鬆了一口氣,趕緊吩咐道。又拿起那根木柴,晃了晃,說道:“誰的刀利?來把這個劈成細籤子。”
一直沒說話的亢金舉了舉手,木芫清手一揚,將柴火扔到了亢金手裡。只見他也不用刀不用斧,空著一雙手握著木柴一使勁,,再鬆開時,手中那根粗壯的木柴已經碎成了細條,根根都只有半指粗細,斷面光滑整齊,如雕似磨。
見到亢金露了這麼漂亮的一手功夫,木芫清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看看亢金手裡的木條,又不自覺地瞅了瞅自己的胳膊,心想,乖乖,這個亢金宿主好大的蠻力,兩隻手就這麼輕輕的一握,把這麼粗的柴火就握成了細木條。瞧我這小胳膊細腿的,要是被他握住了,那還不給擠成肉醬了?以後可要離這個亢金遠一點才是。
亢金則是滿臉的得意,手裡拿著一捧得細木條,走過來想要把木條放回到條盤裡。
哪知剛走近了,卻聽寒洛冷著臉訓道:“亢金,碎金手不是讓你用來劈柴火的。”
亢金臉上的得意之色頓時蕩然無存,恭謹地迎道:“是,宮主。屬下知錯。”
正忙碌的眾人見宮主面色不善,誰也不敢再放肆,屏著聲互相望著,氣氛一時有些僵。
木芫清最怕氣氛冷淡下來,只要四周一安靜,她就會覺得好像寒洛刀子一般的目光在盯著她瞧,瞧的她渾身的不自在,瞧的她突突的直冒冷汗。
她一拍雙手,故意大聲嚷道:“哦,對了,大家別都杵在這兒傻站了,雞肉、蔬菜我都切好了,只要把它們串到籤子上刷上醬料,擱爐子上烤熟就能吃了。嗯,吃燒烤的時候一定要配上喝的才夠味兒。氐土,你爬到樹上去摘些果子下來好不好?我去給大家榨些果汁來喝。”
“喝的?宮裡有現成的美酒,我去取些過來就是了,何必弄什麼果汁?”氐土立刻回道,“果汁是什麼東西?可能喝得?”
“酒……”木芫清一聽酒字就犯愁,真不知道那又辣又衝的酒有什麼好喝的。她拉下了臉,衝著氐土任性又不講理地嚷道:“讓你摘你就摘,那麼多廢話做什麼?吃燒烤不能喝酒,一定要配果汁才行!”
說完,當先抓過一根籤子,串上雞塊、土豆和青椒,又細細地刷了一層的醬,把串好的肉串架在爐子上,一邊烤一邊不停的翻動,嘴裡還說著:“雞肉我已經提前用鹽、料酒、蔥姜兌出來的料汁醃過了,現在應該已經入味了。待會烤熟以後,外焦裡嫩,醬香肉鮮,可好吃了。你們傻愣著幹什麼?趕緊呀,自己動手自己吃,誰也不許搶別人的。”
話說完,沉靜下來的氣氛又再次活躍了起來。大家蜂擁著聚到石桌前,一邊說笑一邊串著肉串,氐土無可奈何的笑笑,幾個縱躍之間,便從院中的果樹上摘了一大捧桃杏。
這時木芫清已經烤好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