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一絲莫名的失落感迅速劃過木芫清的心頭,“其實,也不需要用這麼好的藥的。傷口在嘴巴里面,就算留下疤了也不打緊的。”
“傻丫頭,不用碧水清膚膏,難道你想多挨幾天的痛?”寒洛說著,又從藥盒裡挑了些藥膏塗沫,生怕藥抹少了傷口恢復的不夠快似的,“就算傷口在嘴巴里面,我也不願意你因此留下疤痕來。你不知道,當時你口吐鮮血的模樣,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
“以為我什麼?”不等寒洛把話說完,木芫清便笑著插話道。
她這麼一說話,丹唇微動。
而寒洛為她抹藥的手指還依然停留在她的下唇上。上唇落下,下唇蠕動,恰好將那修長的指尖包裹在了溫溼的口中。
雖只是一霎那的功夫,兩人心中卻都是突地一跳,猶如一股強大的電流貫穿了全身一般,又酥又麻,頓時都呆住了,怔怔的凝望著對方。
寒洛似乎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鬼使神差般的,用指腹輕輕的,慢慢的在那片溫潤、柔軟的丹唇上摩挲,指尖過處,留下薄薄的一層透明藥膏。
“好涼……”此時木芫清的腦海中就只剩下這麼一個念頭了。好涼,被寒洛手指觸碰過的地方,好涼啊。不知道這份涼意究竟是來自藥膏,還是來自寒洛的手指?是不是他的手指從來就是這麼涼,就和他這個人一樣?
這絲淡淡的涼意讓她忍不住想要去啄那指尖,實際上,她也這樣做了,小嘴一努,輕輕啄了啄在她唇上逗留不已的指尖。
寒洛全身一振,金色眸子中的色彩迅速轉深,裡面有一些從未出現過的東西迅速掠過,快地根本看不清楚。而指尖的動作卻就此停下,一動不動留在了原處。
木芫清動動嘴唇,還想再啄,沒料到寒洛卻在此時突然抽回了手,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了她許久。
“清兒……”寒洛嗓音暗啞,低低喚了一聲,聲音帶著一絲隱忍,還夾雜了一絲迷茫。
“洛……”彷彿是對某種召喚咒語的回應一般,木芫清不自覺地低聲應了一句。
“清兒。”過了許久,寒洛又喚了一聲。只是這一聲沒有了方才的迷茫,聲音清冷響亮,毫無任何感情在內,一如平常。
“是。”反應過來的木芫清也察覺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臉上一紅,忙扭轉了頭不敢再去看寒洛,嘴上沒話找話,斷斷續續道,“明,明天還要跟白虎宮的奎木比試,不如,不如你現在跟我說說奎木的情況吧。他擅長什麼本事,弱點在哪裡,都給我說說。我心裡好有個計較。”
“好。”寒洛也微微有些尷尬,正躊躇著不知該如何打破眼前的氛圍。聽木芫清主動轉移了話題,連忙答應了,悄悄調整了一下心情,又恢復了一貫的神態。
只聽他緩緩說道:“說起你的三個對手來,奎木宿主是最難應付的了。近年來,由於朱雀宮主嶽霖翎是女子的關係,朱雀宮中的女子也越來越多,而她們大多也都是像井木那樣,擅長幻術和媚術,靠影響對手的心志來取勝,至於武功,卻是稀鬆平常得緊。而白虎宮卻不同,白虎宮人一向崇尚武力,自陸一翔往下,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最喜歡使用重兵器。你明天要對陣的奎木就擅使一對重鐧,每隻都有四五十斤重,舞起來虎虎生威,等閒人根本近不得他身。”
“什麼什麼?重鐧?四五十斤重?乖乖,那可真是不妙了,被那麼重的東西掃上一下,估計我這條小命就沒有了,更別說跟他對峙取勝了。”木芫清一聽,立刻愁眉苦臉起來,“你有什麼好法子可以剋制住他麼?”
“以前你功力未失時,素以靈活輕巧見長,使出招來攻守兼備,倒未見得會輸給他。只是……”寒洛凝眉沉吟道。
“哎呀,別老說我以前怎樣怎樣了,我現在一點功夫都不會,你再說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