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傅均的手臂往裡面走。
“時晚!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肖子孫都不得好死!”糟老頭在遠處扯著喉嚨破口大罵。
傅均此刻也聽到了他的聲音,渾身僵住。
時晚揚起笑臉,衝傅均一笑,扭頭對門外大喊:“反彈!”
傅均失笑。
就連正好趕過來的裴承和陸知夏也失笑了。
秦冰雨在拐角處聽到了時晚這中二的回答,無語:“你能不能別這麼二……”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與傅均四目相對,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秦冰雨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只一秒的時間,她再次掛起與往常無異的笑容:“傅均哥,好久不見。”
她主動朝傅均伸出右手。
傅均勉強扯起嘴角,笑容有些破碎,他瞳孔控制不住微微晃動,看著她白皙纖細的手指,他竟沒有第一時間握住,因為他怕弄髒了她。
秦冰雨等了幾秒,見傅均沒有要握手的意思,便收回了手掌。
“宴會馬上開始了,時晚,我給你準備了禮服,你去換了下來。”秦冰雨對時晚說,又看向還僵住的傅均,“傅均哥先去入座吧!”
她轉身,又對陸知夏說:“你幫忙帶他們入座,安排你們在一桌。”
陸知夏點頭:“哦。”
在秦冰雨的命令下,陸知夏時常只有乖乖點頭的份。
秦冰雨安排完,腳步帶風,瀟灑地離開了大廳。
傅均不動聲色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時晚抓起他的手掌,用力揉了揉捏了捏,俏皮抬頭問他:“它剛剛是不是不聽使喚了?”
傅均無奈失笑,“晚晚,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外面那個糟老頭還在大罵著。
時晚挽著傅均往裡面走的時候,還不忘一直回頭:“反彈!反彈!反彈!”
傅均面部的肌肉漸漸柔和了一些。
說實話,他今天和傅晚一起參加這個宴會是真的有點不適應。
雖然是時晚的生日宴,可舉辦方是秦冰雨。
在傅晚被那群富太太們拉著聊天的時候,傅均遇到了不少當年的同學,他們都打趣著問秦冰雨是以什麼身份為時晚舉辦生日宴的。
他根本就回答不出口。
因為他也不知道秦冰雨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秦冰雨和時晚不和是所有校友都知道的事情,所以就真的像他們所說?
秦冰雨打算放棄裴冽了,現在是準備來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