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
傅均抽空看了她一眼,“你是想說什麼?”
“我是對時晚有些感激,但不代表我會出人出力地去幫她,成年人了,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傅均眼眸微動,不自覺嚥了口唾沫,沒有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難道秦冰雨想包養他?
他不敢這麼說,怕秦冰雨會徹底看不上他。
傅均一直沒說話。
秦冰雨也沒為難,到了秦冰雨在秦氏集團附近的大平層。
秦冰雨解開安全帶後沒急著下車,扭頭問傅均:“要不要上去坐坐?”
傅均懂這句話的暗示,可……
他扭頭,正視秦冰雨眼裡的暗示,漂亮的眼眸蒙上一層水汽。
秦冰雨一向堅毅的眼神也莫名流出曖昧的拉絲感。
傅均微揚唇角,眼裡有無奈,笑意也很無奈:“冰雨,你太耀眼,刺痛到我了。”
秦冰雨撐身而起,紅唇湊到傅均耳邊。
傅均呼吸一窒。
“傅均,貞潔是個什麼東西?你是想立個牌坊還是想死後進入貞女祠?”
她的唇若有若無地觸碰著傅均的耳朵。
傅均渾身一陣酥麻,卻又在聽到她的話後,渾身逐漸僵硬冰冷。
秦冰雨在他耳邊輕笑一聲,“你可以繼續躲著,也可以讓你妹妹來當這個頂樑柱,但我就真的不奉陪了。”
秦冰雨轉身就開門準備下車。
傅均抓住她的手腕。
秦冰雨扭頭看他。
他低垂著眼瞼,渾身微顫,他此刻柔弱的就像風中搖曳的一朵鮮花,像是隨時都能被風摧殘一般。
傅均的美如時晚一樣的驚豔,他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形象,像是不可褻瀆的謫仙。
可他維持這樣的形象是需要有後盾的,曾經是他的外公,現在確是那個從小嬌生慣養的時晚。
他該成長了。
傅均沉默許久,還是默默鬆開了秦冰雨纖細的手腕。
秦冰雨也沒有回頭,下車關了車門,走路帶風地離開。
傅均死死咬著唇,把頭深深埋在方向盤上,那要他怎麼做?如果傅氏還在,他可以安分守己地當好一個繼承人,會參加他們的聚會,會跟隨著他們的腳步,不冒險不落後就可以了。
但現在呢?他從何入手?
在傅均懊惱自己的無能時,秦冰雨發來資訊,是一段影片。
影片的內容是在金恬恬家,時晚主動去當服務員送客的全過程。
傅均點開影片的時候,唇角微微揚起,眼神帶著寵溺的無奈,他以為這又是時晚調皮搗蛋了,古靈精怪了。
可漸漸地,他收起了笑容,眼眶慢慢變紅,變得溼潤。
又漸漸地,他沒忍住抬手捂住了嘴巴。
他終於看懂了,時晚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秦冰雨把時欣豔和時振強的部分剪掉了。
她顧及傅均的心情,要是看到時晚後面的遭遇,傅均或許會有想和時振強同歸於盡的念頭,畢竟時晚是他們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他們可以看到她為了努力而奮鬥的模樣,但無法接受她被羞辱後還要努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