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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是,再看到場下被擒住的兩人,精緻的臉上,帶著一絲凜然的冷笑,餘光不經意間對上了那位一直旁觀的忍足爺爺的冷眼。她拉下忍足的手,讓他冷靜下來,努了努嘴,示意他,他爺爺這會正看著呢!

精明如忍足,留意到他爺爺遊移的眼神,神經咯嘣一下,臉色不由地沉了下來。爺爺!他有些難以置信地望向老管家。見老管家偷偷點了點頭,忍足下顎猛地繃緊,湛藍的眸銳利地盯著他爺爺。他爺爺這是唱的是那出呢?!忍足的臉色倏地變了一變,藍韻若有所思地掃了一眼那邊默然不語的忍足爺爺,卻又瞧不出什麼來,她只覺得這對祖孫的眼神著實奇怪。藍韻沒好氣地撇了撇嘴,轉而莞爾地研究著忍足。

對上藍韻那雙揶揄的眸,忍足的張了張嘴,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他反而瞟了一眼那對年輕男女,遞給藍韻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藍韻這才把心留意到那兩個人身上,她姣好的柳眉緊緊皺起,蔚藍色眼底帶著一絲深思和疑惑。這兩個人出手顯然都很有保留,實在不像是……她會這麼警覺,無非就是最近法瑞和詹姆斯住著的她原來那棟別墅,最近出現了一起半夜被襲事件。可是,那棟別墅裡的保全措施自藍韻被襲擊那一天後第一時間就被遠在巴黎的法瑞加強了。襲擊的人自然沒有得手。遺憾地是,她們也沒抓到襲擊之人。

藍韻沉著臉,思考著那兩人和襲擊別墅的人到底有沒有聯絡。忍足嘆了嘆口氣,拍了拍藍韻的肩。藍韻猛地回過神,發現忍足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她忙端正自己的臉色,企圖掩飾過去。見他沒做色和那麼表示,藍韻倒是鬆了一口氣。可是,忍足下一句說得話,卻讓她失了平穩的心。。

“藍,放開那兩個人吧,他們是爺爺的手下。”他扶了扶眼鏡,嘆了一口氣,語帶無奈地說道。藍韻低下頭,拂去臉上的雨水,晶亮的眸定定地望著他。直到忍足側過頭,仿若不經意間錯開彼此的視線。藍韻眯著眼,耳畔雷聲轟鳴,精緻的臉上那雙異色的美眸直直地探入忍足眼底,卻發現隔著雨簾,她根本看不清他的想法。這時,忍足家的大家長開口了。這話卻讓藍韻和忍足兩人同時愣住了。老人家話說的很慢,他只是以一個長輩的身份讓忍足晚上回本家。本沒什麼不對的,可是,藍韻心底卻驀地變得很煩躁,她揮了揮手,示意放了那兩個人。也沒和忍足道別,藍韻就冷著臉衝進雨幕中,踩著水花離開了。忍足爺爺蒼老的臉上不經意間浮現一抹笑意,他攤開手,望著手心的水花,冷然一笑。

藍韻心情不好,她直接找了千幽出來唱K,兩個人唱的聲嘶力竭,玩得精疲力盡後又找了酒吧泡著。藍韻她覺得很煩,可又說不上煩什麼。千幽卻聽明白了,她一下子就指出了問題所在。是了,從那天婚禮遇到忍足的父親,到醫院和他家人直面,再到今天在墓園情形,忍足家的人尤其是他爺爺,對她一直抱有一種“敵意”。為什麼?!藍韻和千幽對視了一眼,俱在彼此眼底看到了無奈。

酒吧的確是宣洩情緒的好地方。喧鬧動感的音樂,麻痺神經的酒精,見藍韻喝得爛醉如泥,千幽瞪著沙發上不斷閃動的手機上顯示的名字,在掃了一眼癱在那裡了的藍韻,暗暗吞了吞口水,堅定地接起電話。

忍足到的很快。幸村千幽差異地望著這個被雨水淋得渾身溼透的學弟,他不是開車來的嗎?雨淅淅瀝瀝地嚇著,千幽對上忍足那雙幽幽地泛著寒意的眸,瑟瑟地抖了一下,縮到來接自己的真田的懷中,卻想起來,藍韻正被真田抱著呢!忍足穿過雨水,連句謝謝都沒說,就冷凝著臉,一把抱起藍韻,轉身離去。“喂!忍足侑士,傘給你!”千幽從包裡拿出另一把傘,遞給他撐起來。一路上,幾個人異常的沉默。千幽望著渾身溼透了的忍足和藍韻兩人,不由搖了搖頭。他們這是怎麼了啊?她正想說話,卻聽真田低聲說了一句話後,就冷靜下來了。忍足放下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