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心跳加速了……”
白石摸了摸鼻子,自問了一下,有嗎?然後,沒好氣地推開搞怪的修叔,“別胡說八道了!修叔,手機響了……”
“哦,手機啊?手機……手機!別掉!——”
剛握上車門,就聽到裡面一陣嘈雜和呻吟,藍韻不由地撫了撫額頭,她幾乎可以預見接下來的1個多小時車程會有多麼熱鬧。
“咳咳!——”管家法瑞重重地咳了一聲,才拉開車門,平靜無波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顯然,這幾天白石的“女”朋友事件給這位老管家留下了太深了印象。以至於,老管家不想去看此刻車裡到底是什麼模樣。
藍韻就不一樣了,此點小小曖昧落在藍韻這女人眼裡自然算不得好戲。不過,倒是為難這位年逾30的“修叔”了,如此180度拱形橫仰在白石的雙腿上,難度係數不是一般地高啊。
三輛黑色的轎車一前一後緩緩駛出山莊,向離此處最近的阿維尼翁火車站駛去。一前一後兩輛車坐的自然是保全人員。而中間這輛加長車司機和副駕駛座上的保鏢都已被升起的擋板隔住。
可是,即便如此,車裡還有另外兩位女士,一位是黑色燕尾服嚴肅古板的管家法瑞,另一位是氣質高雅一上車就戴上墨鏡做閉目養神狀的女主人藍韻,饒是開朗熱情如渡邊修和白石藏之介,也忍不住稍稍收斂了坐著。倒是初冬保鏢這麼大架勢,自然引起了這兩人的好奇。
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女人是什麼身份?兩人對視一眼,又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
貴族小姐?渡邊修打了個呵欠,懶懶地丟給白石一個眼神。白石託著下巴,努努嘴,示意渡邊修看藍韻身旁的另一位。
這一看,可真嚇一跳。那個老女人可是一直盯著他呢!渡邊拍了拍頭上的花帽子,抱起雙臂,也做閉目養神狀。哼,咱眼不見為淨。
藍韻側過頭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身旁的法瑞,親親地拍了拍她的手。她倒是忘記了自己的法瑞嬸嬸可是多麼討厭蹺二郎腿的男人。在法瑞眼裡,她們是貴族,可客人卻拿腳趾頭指著,說,這客人失不失禮?
小姐的朋友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啊……管家法瑞側過頭,閉上眼睛,只當沒有看見。
藍韻無奈地朝一直注意著她兩的白石攤攤手。白石搖搖頭,努努嘴,示意藍韻看他身旁的那位。
“喲!年輕人啊,這才開了幾分鐘啊,就耐不住寂寞了,哎……”渡邊的聲音從花帽子下逸了出來。
藍韻和白石臉上的笑容同時一凝,一致將目光轉向了那位叫渡邊修的人。渡邊修摸了摸鼻子,低了低自己的身體,暗歎,好銳利的視線,不過,至於嗎?
車子飛快地朝阿維尼翁火車站駛去。白石靠在椅背上,踩著臉龐,從他這裡剛好可以看到藍韻脖子上的那串項鍊。
一次還好,可是時不時地盯著的胸口看,藍韻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穿得太低了。可是,只是很普通的連衣裙啊,那麼白石看得是什麼?不會是她那串項鍊吧?藍韻看了看白石,又低頭看了看那串似乎沒什麼特別的項鍊,唔?莫非白石喜歡?
狹小的空間裡,幾乎深呼吸一下,對方也能察覺到,又何況是反覆看了好幾次。白石自覺失禮,歉意的一笑,他伸了伸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打算開口詢問下這串項鍊的事情,畢竟,待會還要坐火車呢。
“藍韻,或許這麼問有些失禮,不過,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藍韻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