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哥斯拉,狠揉小祖宗的軟毛,「你哥不會回來了吧?」
桌子上的西蘭花大餐已經開始變色,泛著冰冷的死色。
蛋糕上的奶油也緩緩落了下來,和她的心情一般。
「算了……沒什麼……反正也不是真正的夫妻。」
孟柳摸了摸哥斯拉的腦袋,滿目羨慕,「還是當貓好,無憂無慮,好吃好喝,連老鼠都不用抓。」
不像她,為了生活,分秒抗爭。
吳莣回來的時候,客廳已經一片沉寂冰冷。
樓上沒有燈光,想來她已經睡著了。
這樣也好,免得見到她小狗興奮的臉。
那日落荒而逃後,吳莣罕見想了很多。
他不是對情感很依戀的人,從記事以來,他的感情都很淡漠。
他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也沒有特別想得到的。
沒有喜歡,自然不會有希望,更不會有相信。
更何況,小時候,也沒人喜歡他。
長大後,他的身邊有很多人討好他,容忍他。
他覺得可有可無。
他甚至不喜歡那些人嬉笑的臉,很多時候他更喜歡看他們痛苦求饒的樣子。
原來,痛苦才會讓他有感覺。
感覺自己還活著。
他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麼下去。
直到那晚上。
孟柳身上的藥性,很淺。
他隨手就可以解開。
不過看她如乾涸的魚兒痛苦掙扎的時候,他覺得很興奮。
她痛苦喘息,他興奮。
但她滿臉淚水,他又覺得除了興奮,還有一層他自己都說不出來,並且十分陌生的東西。
直到她湊過來,吻了吻他的手背。
對他而言,那最多算是肉和肉的碰觸。
可是——
好像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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