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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還有那既刁蠻又動人的夫舒雅不知又會弄些什麼把戲。

剛好這時白喜望向車外欣賞風景的眼光收了回來注視卻桓度道:「孫將軍聽說你每天清晨都起來練劍想必是此道高手。」

卻桓度心下一震暗忖自己練武之事極端密這白喜居然隨口道來自然含有警告自己他的耳目靈通不知自己的事他還知曉多少?口中若無其事的答道:「小將自幼身體多病所以遵照先嚴吩咐每天早起舒展一下筋骨那當得起練劍兩字。」

白喜莫測高深地一笑不再追問。

一時間兩人沈默了一會好在白喜態度從容二人間的氣氛相當輕鬆。

卻桓度心想自從得到孫武的十3篇兵法後這幾年一直致力於把兵法融入劍術內最明顯的變化就是精神愈趨內藏不露所以連伍子胥這武學的大行家亦當自己是普通好手為舒雅向自己挑而擔心估量白喜雖然知他每天練劍也不放在心上心下稍安。

白喜話題一轉談起巫臣來道:「這次若能藉著這個機會盡得晉國車戰奇技吳國之興應該是指日可待。」

卻桓度微微一笑並不答話。

自喜神色怪異問道:「孫將軍難道不認為晉國車戰之術足可與楚國分庭抗禮嗎?」卻桓度正容道:「恰恰相反我認為晉國車戰之技比之楚國只高不低。」

白喜道:「若是如此為什麼你今天在校場檢閱晉軍的操演時似乎毫不感興趣」卻桓度心想這才是你要問的問題。今日自己的態度當然瞞不過這經驗老到的白喜。

卻桓度答道:「楚國國力十倍於我在車戰上有極優良的傳統如果以車戰對車戰不啻以己之短對別人之長。況且一輛戰車的製造耗時良久動輒要多月的時間方今我國國勢大盛若不能把握時機!實令人扼腕長嘆。」頓了一頓又道:「戰車沈重笨拙只適合馳騁平原荒野之地兼且轉動不便在多湖泊沼澤叢林之處等同廢物。況且駕御極端困難輪大輿短轉動不靈活又是單轅;而用縛在衡上的軛駕馬全靠馬來控制四匹奔馬只是「御者」的訓練便不是一蹴可就的事如何可與有數百年傳統的楚國在這方面爭雄?」白喜一時沈吟不語。

卻桓度不期然有點欣賞此人。他雖然一向和夫概王結成陣線卻絕非只爭意氣之徒若他身形雄偉面相非凡亦令他惺惺相惜。

白喜抬頭道:「然則孫將軍又有何制勝之道?」卻桓度剛要回答馬車倏然而止。原來到了夫概王的府第。

兩人停止對話一同下車。

踏出車門卻桓度眼前一亮。

夫概王府遠在北郊卻桓度忙於練兵還是第一次來此。以往多次經過都是在高檔外遠遠觀看這樣身在其中當然又是另一番光景。

王府依山建成面積廣闊有內外兩道城垣團團圍住。

外城牆的四角建有鐘鼓樓每個高達六丈監視著城外每一個方向。

城牆厚達一丈可供駿馬住城牆上馳跑。

卻桓度暗忖:只是這王府的建設便可以推斷夫概王野心不小這人手下家將多達五千之眾佔了吳國總兵刀一成有多。這王府又憑險而易守難攻異日必為吳王闔閭的心腹大患。

進入內城牆後一道近百級的石階衝空而起直伸往山腰的王府主宅。位在整個建群的中央是一座建造於兩文的高臺上的建物由前、中、後3座宮殿組成。

王府前又有門殿數座左右樓亭隱隱氣象萬千。

卻桓度心內讚歎這樣的建儘管齊、楚諸地素以文明見稱的國家也屬罕見這夫概王絕不能輕忽視之。

日落西斜王府左側的天際萬道紅霞把夫概王府襯托得如神仙宅第。不知為什麼卻桓度忽然想起找自己麻煩的舒雅。

怕只有追樣的地方才配得上這樣秀美嬌靈、武藝出眾的美女。

卻桓度和白喜兩人在四個侍衛引導下緩緩踏上直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