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鈴就這樣不痛不癢的走了,徹底暴走了,開始口不擇言。
“放肆,誰允許你這麼對母親說話。”衛安真好進來聽到這句,一時腦袋空白,打了夫人一巴掌。
“衛郎,你,你打我。”夫人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剛剛魔怔了,讓你清醒清醒,不要忘了對母親的禮數。”衛安雖然心疼阿語,但是因為她對自己的母親不恭敬,還是狠下心沒有給好臉色。
“到底怎麼回事,詳細的說不要無賴了任何一個人。有沒有派人去請太醫?”老國公有些反感的看著自己的兒媳婦,嚴肅的發話了。
“拿了老爺的牌子,正好今天輪到善婦科的林大夫輪休,已經讓人去請了。”老夫人有些不悅,但沒有衝老國公發脾氣。
“你是夫人的奶嬤嬤,夫人的事情你是最清楚的,如今夫人出了事正傷心糊塗了,你來回話。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國公拍了拍發妻的手,嚴厲的看著夫人的奶嬤嬤說著。
“回老爺的話,今天中午夫人今晚善後就覺得肚子有些不適,奴婢就趕緊讓人熬了保胎藥來,夫人服過藥後就睡了一個時辰,漸漸疼醒了,就開始喊肚子疼,然後沒過一盞茶的時間就開始落了紅……來的太突然了,血也越來越多,隱隱有些血崩的兆頭,老奴就趕緊請來了府裡的大夫,可夫人流的血實在是太多了,大夫來的時候就說沒用了,剛剛老夫人來的時候,孩子剛剛下來,看得出是個成了形的男胎。”夫人的奶嬤嬤漸漸哭了出來,奶嬤嬤從小看著夫人長大,多多少少有些當做自己的女兒在養,知道這些年夫人的不易,這個孩子對夫人來說的重要性。
“那那個大夫呢,那不是文國公夫人帶來的大夫嗎,人呢?”老國公詢問到。
“啟稟老國公,適才在夫人的保胎藥理,發現了少量的馬錢子,在夫人飲用的杏仁露裡發現了一點的桃仁。這都是寒涼之物,再加上夫子本身身子就難以懷滿胎兒十個月,一直都隱隱有流產之兆,被這兩樣寒物一刺激胎兒就沒有保住了。”大夫恭敬的回著定國公的話。
“你的意思是說,你和文國公夫人一直都明白這個胎兒有可能保不住是嗎?”雖然大夫說的輕巧,可是定國公還是敏感的抓住的一點。“那你說,這個孩子如果不出意外最多可以保多久。”定國公嚴厲的詢問。
“文國公夫人一直不讓老夫說,原本國公夫人準備請林大夫為來保胎的,奈何三皇子妃臨近產期,林大夫只來了兩次,和老夫交了一下就一直沒得到空閒出三皇子府,一直到半個月前皇子妃生產才回了府,但是第二天因受老夫人的委託又來把過夫人的脈象,其實夫人的身子雖然經過多年的調養,但是現在實在是不適合孕育子嗣,可老夫人怕夫人多思多慮,不讓我們告訴夫人,只讓說是需要好好保養,老夫一直也是兢兢業業的守著夫人的胎兒,可是即使是拼盡我和林大夫一生的醫術,也只能保住孩子七個半月,到時夫人的身子耗空,孩子早產,只是會身體虛弱,至於孩子能否保住也一樣不得而知。”大夫在定國公嚴厲的詢問中,顫抖的說出了事實。
“豈有此理,你們,啊,你們一個個對我說孩子很好,很健康,原來都是唬我的,你們當我們定國公府是什麼,啊,”大家聽到大夫的話都驚呆了,老夫人回過神來大聲怒斥。“管家,派人去請文國公夫人過來,我要好好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居然敢拿我們定國公府的嫡子做文章。”
“衛郎,我不知道是這樣的,我以為孩子是健康的,你也總是感受到過孩子的胎動的。”夫人抖著身子看著衛安,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