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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上,以求看曹樸臣一眼,可是曹樸臣每次都是匆匆而過,裝作沒有看見她。鶯兒知道他是故意的,所以格外地傷心難過,為什麼愛一個人就這麼難?

今日又是看著曹樸臣的身影匆匆走過,視線故意避開了自己,鶯兒小腳一跺,恰好踩到了一塊小石子上,把自己腳底硌得生疼,她的心頭一陣不爽。但是,她不敢放棄,即使很難,她也要繼續努力。曹樸臣不是誇過她是淑女嘛,起碼說明他並不反感她,只是還沒洗好上而已。

為了能和曹樸臣說上句話,鶯兒今日特意去廚房要了紅棗點心,端到了別苑的小書房。大概是因為想著一會兒和他四目相對時的情景,鶯兒竟然忘記了敲門,直接推門進去,卻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曹樸臣正把卜藥蓮摟在懷中。

看到這畫面,鶯兒感覺自己眼前一黑,四夫人怎麼可以和先生……吃醋的感覺和吃驚的感覺混淆在一起,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匆匆將糕點放到書桌上,鶯兒低下頭說道:“奴婢,奴婢什麼都沒看見。四夫人昨天說想吃紅棗點心,廚子上午得空,一做出來奴婢就給送來了,奴婢先退下了。”

鶯兒說罷匆匆跑了出去,走到無人處,她捂著砰砰跳的胸口,心中暗暗慶幸,幸好四夫人沒有責怪自己。雖然先前對她救了自己一命,非常照顧自己有著感激之情,可是現在,心底卻滋生出了一股恨意。自己以真心都未能換得先生的真心,四夫人已為人婦,什麼都給不了,憑什麼得到先生溫暖的懷抱?

曹樸臣的心幾乎跳出了嗓子眼,前幾日跟卜藥蓮單獨相處的時候,他一直很君子,今日卻是無論如何也把控不住了,哪裡想到竟然忘記了關門,被鶯兒看了去?他慌忙過去關上門,然後退了回去,而卜藥蓮已經走到了書桌的前面,深情地看著曹樸臣。

“怎麼,怕了嗎?”卜藥蓮挑著曹樸臣的下巴,魅惑地問道。

“怕,怕鶯兒說出去,老爺會責罰你。”曹樸臣握住卜藥蓮的小手,猛地翻身將她按到了桌子上,他們的臉貼得很近,睫毛幾乎都碰到了睫毛,卜藥蓮的兩隻靚胸,擱在兩人身體的中間,讓曹樸臣感覺格外地舒服。他甚至故意晃動了一下身子,用自己的胸脯,去揉她的雙峰。

“鶯兒也許會背叛我,但是起碼現在不會,她是個謹慎的人,若要扳倒我,一定會找到十足的證據,也許過幾天她會有所行動,但斷斷不是現在。不過我相信,我比她精明得多,她還太奶了點。”卜藥蓮說著,扶住了曹樸臣的肩膀,笑得格外嫵媚。今日,她的眉毛描得格外好看,笑起來的時候更是像一朵妖冶的罌粟花。

曹樸臣自從第一次見到卜藥蓮,就被她不要臉的精神折服了,做了她的老師之後,更是覺得這個女人太聰明,今日看來,果真如此,或者她比他所感受到得更加豐盈。於是,曹樸臣心跳加速地說道:“妖精,既然老爺給了我這個機會享用你,我就不該白來一趟,這幾天我快憋死了,掙扎了許久,我終於決定,心中怎麼想的,現實就應該怎麼做。”

“你若是再不開竅,我就該強了你,而且,我們這又不是第一次了,還裝什麼關係單純呀。不過,至少你應該先擦一擦鼻血。”卜藥蓮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條帶著香氣的小手絹,替曹樸臣擦去了鼻孔下的血跡。原來美人真的是毒藥,能將人毒得鼻破血流。

“你這裡能掏出手絹呀?是不是還能掏出更好的東西?”曹樸臣說著,將手伸入了卜藥蓮的衣服裡,衣服果然是個好東西,因為它能包裹更好的東西。曹樸臣握住了卜藥蓮高聳的胸,使勁揉捏著,恨不得給她捏碎。卜藥蓮這幾日晚上,都幻想著跟曹樸臣翻雲覆雨,如今曹樸臣只是輕輕地逗弄她,她便頓時驗證了“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某個地方不可遏制地開了閘。

曹樸臣洶湧地吻上了卜藥蓮,卜藥蓮輕聲叫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