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眼前的這個東西是活的,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焚梵嘴角劃過一絲微笑,輕聲的笑了笑,搖了搖頭繼續觀看這場好戲。
兩方都是不簡單的人物,單是剛才的這個來人,修為雖然並不高,但尾隨他進入酒館的那些打手卻各個都是其中好手,再加上這些打手在行走之間隱隱的遵循著一種陣法,把這個身穿裘襖的地魔緊緊的護在其中,如果不明其中道理的人貿然進攻的話勢必會遭到那些打手的狂風暴雨一般的進攻。
因為有了之前的判斷,焚梵心中卻是早已經傾向與那位陰大牛了,不過焚梵不會輕易出手,這個陰大牛外表看起來大大咧咧,憨氣十足,但那從其眼中不斷劃過的亮光卻提醒著焚梵,這個地魔也不是簡單的,所以焚梵打算躲在旁邊坐山觀虎鬥,其樂無窮。
“你是誰?俺大牛在這裡教訓館主,你出來插什麼嘴,去去去,別在這裡煩俺,俺不想見到你”陰大牛看著這個身穿裘襖的地魔,眉頭一皺,不耐煩的朝著他揮了揮手,然後蹲了下來,肆無忌憚大口的喝起了酒。
“大膽,竟然敢不知道我家主子的名號還敢在這裡混?真是找死”那身穿裘襖的地魔身後走出來了一位年輕些的地魔,黝黑的雙臉之上漲的黑中透紅,指著陰大牛就是一陣數落,冷眼撇了撇陰大牛,不屑的說道,在他的眼中陰大牛已經是死人一個了。
陰大牛臉色不變,低下的眼中寒光四射,但卻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任憑那位年輕的地魔指責卻並不說話反駁。
“得罪了主子的人還從來沒有活過當刻的,算你倒黴,傻子,今天是小爺我動手,我會下手輕點的”那個年輕的地魔看著陰大牛不說話,心中以為陰大牛聽到自己的話怕了,立刻大喜。
“白痴”焚梵在心中暗罵一聲,怎麼看那個身穿黑色裘襖的地魔都不是愚昧之輩,但為什麼收了一個小弟卻如此傻逼,看著這個宛若跳樑小醜在那裡蹦達,焚梵只能夠是看猴一般罵了一聲,看猴也是需要興致的。
“好了,小三,退下”身披黑色裘襖的地魔終於站出來了,眉頭一皺,彷彿也是聽不慣這個年輕地魔的狂妄,把他喝退了下去。
原本以為黑色裘襖的地魔會誇獎自己的那位狂妄小地魔突然之間被老大喝退,站在原地呆了一呆,但隨即反應過來,退了回去,眼中隱晦的閃動著誰都看不懂的光芒。
焚梵嘴角一撇,精神力覆蓋之下這個印第安小酒館之中每一個人的表情焚梵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焚梵在心中感嘆了一聲,用腳狠狠的踢了已經在那裡打瞌睡的陰俊一腳,把他踢了起來,讓他安靜的坐在一旁,好好的觀看這場戲。
“這位兄弟,這印第安酒館到底是如何得罪你了,竟然惹得你這麼憤怒,還請兄弟你說個理由,否則我陰南大老遠跑來,對手下的弟兄們沒法交代。”黑色裘襖的地魔自稱陰南率先開口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俺就是想要一兩個美妾事後而已,但這家店的館主竟然說什麼也不願意,這是不是欺人太甚。”陰大牛越說越氣憤,語氣也是越來越大,最後竟然震得小酒館內所有的耳朵嗡嗡作響。
陰南的臉色一變,不露痕跡的回頭看向身後保鏢之中的一個人,見那個人輕微的點了點頭,陰南才彷彿鬆了一口氣一樣,臉色重新變了回來。
“怎麼回事?”陰南把那個館主招了過來,在他的耳邊低聲問道,既然是美妾就拿出來就是了,幹嘛不讓。
那個館主也是一臉的苦澀,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種情況,現在只能夠說出來了,於是見到陰南問話,館主馬上訴苦回答“南哥,不是不給,而是不敢啊,就算是借小人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把這些美妾拿出來陪人啊。”
“什麼不敢?難道你沒跟別人說你是我南哥的人嗎?”陰南臉色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