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陷入沉睡的話,倒也沒有什麼,可是葉開偏偏突然醒了過來,而且還在她的身體上噴發了一次,這就讓謝君玉無法淡定。
事實上,若是換了一個人對謝君玉如此的話,她不弄死他,也得想盡方法折磨他一番才行,可是葉開的身份實在太特殊了,以至於謝君玉最多就是揍他兩拳,踹他兩腳,除此之外真的沒有辦法,做什麼更加過分的事情。
兩個同樣是心懷鬼胎的一男一女,一前一後地走在大內的重重建築中,看著蒼翠的松柏在早上的陽光下拖曳下來的影子,從中穿過,卻是別樣的心情。謝君玉將葉開領導了葉相乾辦、公室外面,自然就有別人接手了。
大內的規矩比較多中常委們的安全問題,更是所有工作的重中之重,即便是親孫子要見爺爺,也得經過必要的安檢措施才行,而且仍需要記錄在案,以備查詢時所用。
好不容易進去之後,葉老爺子卻是在招待一位客人。
飯菜已經擺上了桌子,看起來還比較豐威,雖然也是四菜一湯,但是量夠足用大白瓷盆威著,仔細看起來的話,其實每個大白瓷盆裡面都是兩種或者三種不同的菜,只是風格相近,所以放到了一起,中間以大片的生菜葉子或者其他東西分隔開不會串味兒。
這麼算下來的話就不僅僅是四菜了,湯倒只是一個湯就是很純粹的紫菜蛋花湯,沒有搞什麼花哨兒。
客人長得身材高大體型卻有些消瘦,看上去年紀也不小了,跟葉老爺子比起來,算是兩鬢風霜臉上也多了幾塊兒老年斑,雙手指節粗大,有些地方略微出現了變形一看就知道是長期勞作的一雙手。
葉開一看之下,就覺得這位客人應該是來自於鄉村之中的,但是細看之下,卻又發覺這位客人雖然腰背有些佝僂了但是氣勢還是蠻足的,偶爾跟老爺子說話的時候流lù出來的一絲英氣證明他以前也曾經是一位上過戰場的軍人。
“豹子啊,一晃有四十年不見了。”葉老爺子看著這位客人,有些唏噓地說道。
“是啊,老班長。”客人也有些感慨。
葉開一聽就震驚了,葉老爺子當班長,那得是什麼時候了?估計也就是抗戰早期,最多就是歹年盧溝橋事變之後不久吧?而且葉老爺子只當了個把月的班長就升官兒了!
也就是說,這位客人,參加革命的資歷應該也跟葉老爺子差不多啊!
很顯然,在這位客人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否則這麼多年在軍隊裡面呆下去的話,少說也是正師級或者副軍級以上的幹部了,絕對不會是像現在這個樣子。
“當然你參加抗美援朝,已經是團長了,怎麼後來忽然就沒有了訊息?”葉老爺子問道。
被他叫作豹子的這位老人,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道,“當年那一仗打得太jī烈,整個師都快打殘了,我們團是最先填上去的一個幾千人都打光了,我當時也是躺在死人堆裡面,最後才被抬回去的,只是當時震傷了腦子,什麼都記不得了。被送回國之後,他們聽我說話是江中口音,就把我安排在那裡,一過就是二十多年。等到我的記憶恢復了,早已經物是人非,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葉老爺子聽了之後,也嘆了口氣道,“這都是命啊,你要不是因為這事兒,現在好歹都要掛上一個上將吧?二子比你小了好幾歲,現在都是軍委副首長了。”
豹子憨厚地笑了一平,他知道葉老爺子口中的二子,正是如今的軍委副首長,負責軍委日常事務的二老爺子葉相坤。
當年豹子跟著葉老爺子打鬼子,二老爺子還小呢。
“現在過得怎麼樣?”叫老爺子問道。
“還行吧,自己種地自己吃。,、豹子回答道,正是臉上稍微有一些猶豫的神sè,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卻又沒有張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