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每一步都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敲在趙一龍和林羽的心上。林羽緊張到了極點,下意識地緊緊抓住趙一龍的衣袖,她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顯得毫無血色,蒼白如紙,身體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那顫抖,如深秋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單薄而無助,彷彿下一秒就會被狂風無情地捲走。
就在他們滿心以為已經走投無路,即將被發現的絕望時刻,那令人膽戰心驚的腳步聲卻漸漸遠去。那身影逐漸消失在寂靜深邃的夜空中,宛如一塊沉重得讓人幾乎窒息的巨石,終於被暫時挪開。兩人如釋重負,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而,那也只是片刻的喘息,危機並未真正解除。那巨石,沉重得讓人彷彿置身於無盡的深淵,無法掙脫,此刻的青松也不過是黑暗中的一絲短暫曙光。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必須想辦法儘快離開長安城。”趙一龍壓低聲音說道,他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低沉而堅定,彷彿是從地底深處傳來的誓言。那堅定,像黑暗中永不熄滅的燈塔,即便狂風巨浪也無法使其熄滅,始終給人帶來一線希望,指明前進的方向。
林羽聽後,連忙點頭表示贊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焦慮,“可是現在城門緊閉,到處都是窮兇極惡的追兵,我們究竟該如何是好?”她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猶如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都可能熄滅,清晰地顯示出內心的極度不安。那不安,如密密麻麻的蛛絲般緊緊纏繞,揮之不去,越纏越緊,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趙一龍沉默片刻,陷入深深的思索,忽然,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決然,“我隱約記得城中有一條鮮為人知的密道,是當年為了防備敵軍的猛烈進攻而秘密修建的,或許我們可以從那裡尋得一線生機,逃出生天。”他的腦海中努力回憶著曾經聽聞過的關於這條密道的隻言片語,那些零碎的記憶此刻如同點點星火,在無邊的黑暗中艱難閃爍。那回憶,如點點星火,微弱卻珍貴,是他們在絕望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兩人小心翼翼地從地窖中緩緩爬出,他們的動作輕柔得如同悠悠飄落的秋葉,不帶起一絲聲響。他們左顧右盼,避開巡邏計程車兵,如鬼魅般朝著密道的方向摸索著艱難前進。清冷的月光如水般灑在他們身上,映出他們那緊張而警惕的身影,修長而扭曲。那身影,如飄忽不定的鬼魅,在黑暗中若隱若現,不敢有絲毫的疏忽大意。
一路上,他們提心吊膽,神經緊繃到了極致,稍有一絲風吹草動便立刻如驚弓之鳥般迅速躲起來。哪怕是一片微不足道的樹葉輕輕飄落,都能讓他們本就高度緊張的神經瞬間緊繃到幾乎斷裂的邊緣。每一次躲藏,他們都不敢呼吸,心跳聲在這死一般的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而急促。那心跳,如激烈轟鳴的戰鼓,震耳欲聾,彷彿要衝破胸膛,將內心的恐懼徹底暴露。
終於,在歷經千辛萬苦之後,他們找到了那條傳說中的密道入口。那入口被雜亂無章的雜草和肆意蔓延的藤蔓嚴嚴實實地遮掩著,若不仔細觀察,根本無法發現其存在,顯得格外隱蔽。然而,當他們踏入密道的瞬間,一股濃烈刺鼻的腐臭氣味撲面而來,令人作嘔。那作嘔之感,如翻江倒海般洶湧澎湃,胃裡一陣劇烈的抽搐,難以忍受。
“別怕,跟緊我。”趙一龍緊緊拉著林羽的手,堅定地走進密道。他的手掌寬大而溫暖,有力地握著林羽纖細的手,傳遞給她一絲微弱卻珍貴的安慰。那安慰,如冬日裡穿透厚厚雲層的暖陽,溫暖人心,驅散了些許恐懼。
密道中時不時傳來奇怪而詭異的聲響,彷彿有一雙雙無形的眼睛在黑暗的角落裡窺視著他們。每一次聲響都讓他們的脊背瞬間發涼,冷汗直流。林羽的手心滿是汗水,溼滑而冰冷,她愈發緊緊地握住趙一龍的手,彷彿那是她在這無邊黑暗中唯一的依靠,不敢有絲毫放鬆。那汗水,如斷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