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雙眼睛,卻是森冷無比,言語間,十分自信。
“金家,一定會保住我們的。”
頭髮稀疏的那個中年男子,惡狠狠地咬著牙,狠聲道:“我們是為金家辦事,他們,不可能任由我們被抓。”
“呵,一群后生晚輩,真是幼稚。從你們得罪我鄭瑞秋的那一刻起,就意味著,你們失去了利用價值。你們覺得,金家會傻到為了你們三個螻蟻,得罪我嗎?別天真了。好好地接受現實吧!這世道,比你們想的複雜黑暗多了。”
鄭瑞秋笑了笑,分析道,根本不將金家那三人放在眼裡。
正如他所說。
這三個人,無論是對鄭瑞秋,還是對金家,都只不過是螻蟻。
大勢力之間的爭鬥,螻蟻存在的意義,就是犧牲。
“我不相信。”
髮質發黃的那中年男子面目猙獰著,怒吼道。
“呵,不信的話,你去打一下金家的電話,就明白了。”
鄭瑞秋壓低了視線,給人以一種老奸巨猾的感覺,森森地說道。
按著鄭瑞秋所說。
那髮質發黃的中年男子,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趕緊用手機撥下金家的號碼,卻傳來,一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