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擎天不是我們殺的。”

念靈兒嘟嘴，不滿道，“我和姐姐，僅是重創了他，沒有殺他。”

“有區別嗎？”蘇景行元魂輕笑，“重創無法治癒，最後身死，和直接殺了他，有什麼區別？”

“我……”念靈兒啞嘴，無話可說。

沒錯，這兩者沒什麼區別。

只不過一則死的快，一則死的慢罷了。

“項擎天死了，不是更好嗎？”

念靈兒沒話說，念霜忽然開口，“禹國吞併了新楚國，孔武聖收穫的好處，想來不少吧？”

“所以，我還得感謝你們，殺了項擎天？”蘇景行元魂反問。

“那倒也不用，哈哈。”念靈兒咧嘴笑出聲。

“……閉嘴！”

念霜沒好氣訓斥了一句。

“我沒說錯啊。”念靈兒不服，“項擎天的死，本來就是意外。”

念霜黑線，一字一頓喊道，“念！靈！兒！”

“安了，安了。”念靈兒聞言，不再頂嘴，抬手道，“我不說項擎天了，還不行嗎。”

說著，笑看著蘇景行元魂，眨眼道，“孔武聖，你是不是靈武者啊？”

不等蘇景行開口，她又道，“我在虛界見過你哦！當時你身披金紅光芒，進入了虛界黑暗地帶，你可千萬別否認哦！”

“那你們呢？”

蘇景行元魂不動聲色反擊，“又是什麼？人？還是妖？”

聞言，念霜臉色一變，越發冰冷。

念靈兒臉上笑容也僵住，嘴巴張了張，不知道怎麼回答。

氣氛變僵硬。

蘇景行元魂和兩人，互相警惕，沙樓在不遠處伺機待動。

“沒錯，我們不是人。”

忽然，念靈兒咬牙道，“但我們媽媽是正統的人族，還是你們人類雪國的公主！她……”

“閉嘴！”

念霜呵斥，叫停念靈兒的自曝。

蘇景行元魂的確有些被震住。

念霜、念靈兒兩人的母親是人族？

還是雪國的公主？

連想雨向田的講述，過渡到兩人的歲數，這個公主儼然是一百多年前的。

饒是如此，蘇景行元魂也震的不輕。

父親是妖狐，母親是人族。

所以，念霜、念靈兒是半人半妖？

難怪雨向田師尊，在雨向田小時候，帶他去見念霜、念靈兒她們。

真要算起來，念霜、念靈兒也是雪國一份子！

念及此，蘇景行元魂沒有再追問，不再廢話，岔開話題，直接問道，“你們搶的‘天星盤’是什麼來歷？有什麼作用？”

“啊？哦哦。”

念靈兒愣了愣，才回過神，忙不迭回道，“‘天星盤’能開啟星陣，進行跨界傳送，當然，也可以說是星球傳送。只不過，想要完成星陣的開啟，還需要星臺的相助，而且‘天星盤’不是一塊，至少三塊，才能進行跨界傳送。”

“我們懷疑，皇宮裡的那個宮殿地下，還有一塊‘天星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