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光”面癱就是面癱,臉上是沒有一絲的鬆動。
“我是不二週助,初次見面”完美無懈可擊的笑容,但在齊雲看來仍是一個面癱。
怎麼流水的朋友要麼是面癱,要不就是自戀到極點的自戀狂,當然這只是齊雲心裡的話,他可不敢當面說出來,畢竟他知道這些人在流水心中的地位是很重要的。
“可以說的清楚一點嗎?”顯然不二並沒有忘記剛才的話題,對於關於流水的一切他都要問得一清二楚。
“當然!”齊雲看著不二,仍是笑眯眯的一張臉,連眼睛都看不到。
但他知道這個笑眯眯的人並不是如此的無害,否則怎麼可能在如此強勢優勢的幾個人中最先得到流水的承認呢?看出來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周助,我真的沒事”流水拉著不二的袖子,語氣帶著撒嬌。
顯然流水想把這個話題繞過去,可是不二是誰呀,對於不二來說,或許平時撒嬌有用,但到了關鍵時候,他卻是相當堅持的。
齊雲看著眼前的流水,搖著不二的衣袖,沒有平時的強勢和果斷,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孩,這樣的流水是很少見的,他帶著看熱鬧的心情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流水,你該知道,這個時候撒嬌也是沒用的,我只是想知道確切的狀況,我們都很擔心你,你知道嗎?這個時候你更應該告訴我們實話,否則你讓我們怎麼放心”不二看著仍是拉著他的袖子的流水,語重心長的說著。
流水抬頭看著周圍的幾個男人,不,應是男孩,他們的眼中都是擔心,她知道不二說的是對的,不說清楚只會讓他們更加的擔心,她低下頭沒用吭聲。
“齊桑,請說說事情的具體情況吧”不二見流水的樣子知道她已經同意了他的說法。
“好,但你叫我齊雲就好,別叫什麼齊桑,聽著怪彆扭的”齊雲對於流水這麼容易就妥協真的很驚訝,畢竟流水的處事,他是相當瞭解的,從沒見過她這麼容易就妥協,真是開眼了,看來流水對於不二週助這個人很沒有辦法呀,真是有意思啊。
“那好,我們就稱呼名字了”不二淡淡的應著。
“上次我不是說過流水五年前被綁架過嗎,就是那次綁架受的傷,由於傷到了內部器官,所以她的身體受到了重創,對於一些相對來說比較持續的運動,她是不可以做的,還有就是她不可以過於激動,否則身體會負荷不了的”齊雲揀著重點簡單的說了一下,但卻並沒有詳細的說五年前事情的經過,這畢竟是流水的私事,他不好說的過多,他相信流水也並不希望他說吧。
“這還叫不嚴重嗎?”忍足顯然很生氣流水的隱瞞,看的出他是真的生氣了。
“侑士,真的已經好多了,你是在生氣嗎?”流水見忍足的表情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但卻沒辦法,只好儘量解釋“你看我現在的樣子,不是很好嗎”。
“那你上次跟白石一起突然暈倒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跡部突然開口,他想起上次白石說她暈倒的事,當時他還奇怪怎麼會暈倒的,看來應該是這個原因了。
“嗯?哦,上次啊,上次是意外,只是因為太激動了,現在已經沒事了”流水打著哈哈,想起上次的事情,沒想到他還記得,真是好記性啊。
“真是太鬆懈了”真田的臉不是一般的黑啊。
流水看著真田的臉,覺得自己真是悽慘啊!
“現在真的每問題了嗎”手冢沒有看流水,只是問著一邊的齊雲,這個男人是流水的主治醫師,對於流水現在的身體情況是最瞭解的。
手冢的一句話把眾人的視線從流水的身上拉到了齊雲身上。
“嗯,基本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只要多加註意就好”齊雲突然覺得壓力好大啊,幾道灼熱的眼光注視著他,讓他有種如果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