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想僱你陪俺廟裡求個籤。俺爹說你們村的廟靈驗。但是山間多鬼,你們村的古塔裡面最近又出了這種事情,俺一個姑娘家,一個人不敢去。”
“那就別去了唄。你還信這個?”
“不嘛,俺偏去。有人給俺算命,說情在八月十四的晚上十點去夫子廟求籤,就能儘快動婚。你難道就這麼不給面子,將來俺結不成婚就怨你。”趙桂芝撒嬌道。
甄風留一想這都哪跟哪啊。但是拗不過趙桂芝一直求著他。只好說:“那好吧,俺答應你。不過俺八點要給病人治病,得看完病才能陪你去。”
“中。肯定不耽誤你的事。”趙桂芝圓圓的蘋果臉上,笑容燦爛。看起來也格外的紅潤健康。有幾分純樸的美麗。
“嘿,俺找到一瓶好酒。廬州老窖,這可是俺儲存了十年的好酒。香著咧。”李香蘭突然從面回來了。手裡拿著一瓶酒。
“是嗎?那我可真是有口福啦。”甄風留微笑著接過酒,啟開。給兩個女人倒了二兩,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他雖然不會吸菸,但卻喜歡喝酒。這也是遺傳自他老子。他老子甄成打他四歲就喂他喝白酒。練到現在一般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曾經有過把十八個人都罐趴下的輝煌經歷。
“你們聊得咋樣啦?我不在都說啥悄悄話啦,喲,你瞧桂芝這臉紅的。哈哈!”李香蘭打趣道。豪爽地哈哈大笑著。胸前的兩個巨波隨著笑聲波動起來。
甄風留禁不住又發起呆來。那天沒做成的事,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做成?他情不自禁地想到這個問題。
“哎呀,香蘭嬸子,你就會笑話人。再說不理你啦。”趙桂芝心情極好,向李香蘭撒起嬌來。
“行了,行了,不說了還不行嘛。來,吃菜。風留,多吃點。”李香蘭夾了一大塊魚。放到甄風留碗裡。
夜幕時分,村子裡靜靜的。只有偶爾傳來的狗吠聲。各家備戶的窗戶裡透出艨朧的燈光。有些人家早早地就拉了窗簾,熄了燈睡了。從窗簾上偶樂還可以看見夫妻兩個人常做的那種姿勢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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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撅村比較落後。人們的娛樂活動很匱乏。因此才這麼靜。甄風留走在土路上,慢慢地往梨花家趕去。
遠處天空中一輪明月泛著皎潔的光芒,溫柔地撒在人和各種植物的身上。一股股暖風吹送來花和小草的芬芳香味。
梨花家就在眼前了。甄風留翻牆而入。這件事必須偷偷地進行,不能讓他家人知道。甄風留貓著腰刷刷地走到梨花的窗前。
往屋裡看去。梨花一個人躺在床上已經睡了。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安靜極了。
甄風留找了塊磚頭坐下慢慢等待。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他眼皮子直打架的時候,就聽得梨花的屋裡有輕微的響聲。他急忙打起精神悄悄地靠近視窗偷偷望過去。“天哪!”甄風留的瞳孔緊急放大。只見···
22。違背倫理
只見一個老男人輕手囁腳地走了進來。一進去就把自己扒個溜光。露出一身黝黑乾瘦的身板。然後就熟練地上了炕。
一把掀開梨花身上蓋的被子。粗糙的大黑手朝梨花身上摸去。很輕鬆地把梨花身上的大背心推到脖子處,然後抱著她抬起她的雙臂將背心給脫了下來。
農村女人平時是很少穿罩子的。睡覺時更是。此刻梨花那對挺八圓潤而又小巧的山峰就被他握到了手裡,用力地揉和捏著。還不時地放進嘴裡砸巴著。
梨花一動不動地任他為所欲為。
甄風留看梨花的身子又自又纖巧。胸前的寶貝更是精緻。目光落到她平坦的小腹時不由得口乾舌燥起來。心裡暗歎。
如此尤物竟然被一個老男人給玩了,真是可惜啊!
老男人似乎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