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足感受到身後的木刺經過拍打鑲得更深了,疼得他呲牙咧嘴。
“背,背……後……”
不二見狀瞭然,要他褪去了上衣,果然,背後倒豎著些細木刺,背後早已一片通紅,若是不盡早拔掉,發炎了就不好玩了。
他先出了診察室在門口喚了一聲:“英二。”
菊丸英二忽地從前臺冒出了頭:“嗯?怎麼了?”
“幫我去拿酒精和小號的鑷子來,對了,還有目鏡。”不二說完之後用便轉身進了診察室,有些無奈道:“竟然讓我給你拔刺,還真是……”
忍足有些鄙視,“不行給我換個護士。”
“護士?”不二輕笑了一下:“美得你。”
“我的腿呢,捱了一悶棍真的沒事?我都懷疑是不是斷了!”
不二在洗手池開啟了水龍頭,邊洗手邊回答道:“斷不了,斷了就沒法走路了,只是腫了,走路很痛而已。”
“那五條友呢?”
一說到這裡,不二的面容更加無奈了:“一個骨折,兩個毀容,還有兩個傷勢還在檢查……嘖嘖,造孽啊……”
而拿著醫藥器械進來的菊丸英二,把他們的對話盡收耳底,忍不住插了一句:“四年格鬥訓練果真不是過家家……”
忍足卻聳聳肩不以為然,忽地想到什麼就問不二他們:“幫我找幾張4a紙和筆來吧……”
“你拿這些做什麼?”英二好奇地看向他。
趴著的忍足捶了一下床,有種慘不忍睹的感覺:“寫檢討,申請從寬處理!”
“入江叫你寫的?”不二有點詫異。
“不是,聽說頂頭上司叫愛德華。”
不二恍然大悟地頷首道:“愛德華啊……忍足你就認了吧。”
010。真田教官
直到九點半,不二才幫忍足處理完身上的木刺,而且不得不提的是每拔一根這貨就用棉籤擦一遍酒精,那種刺痛太簡直了,忍足可以肯定的是這貨絕對是誠心的!從醫院回到警署時,他哭喪著臉對跡部景吾說了這麼一句話:“以後遇見什麼路見不平的事,再氣也得忍著,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不想說……寫檢討去了!”
換上了警服的忍足寫了兩個鐘的檢討,直到跡部問他中午想吃什麼時,他才抬首:“這麼深奧的問題容我想想。”
“多麼痛的領悟……”跡部不住咂舌,見他還在寫,就不耐煩了:“唉唉唉!你夠了沒有。”
“根本停不下來!”忍足一隻手扶著額另一隻手在奮筆疾書著,什麼感嘆詞啊什麼廢話都生搬硬套進去,他知道自個是跳進河裡洗不清了,只好寫一份慷慨激昂的檢討申請從寬處理。還不忘跟跡部來了一句:“你吃什麼順便再叫一份好了。”
忍足剛落話,跡部轉身就進了廁所。
別誤會,他只是進去洗手而已。上回說到跡部景吾被趕出了家,而他現在能花的錢,不過是以前的零花用來做投資所得的利益而已,那也夠他當土豪了,要知道,他以前的零花是幾位數。
事實證明忍足的“深刻”檢討是寫對了,那五個人因為“襲警”和聚眾鬥毆被拘留了十五天,罰款兩千。據說前一項是入江奏多強行加給他們的罪名,而忍足因為鬥毆被降到了交通管制部門,事後忍足怎麼想怎麼都覺得是自己虧。
就是傳說中的交警,他們的黑話叫貼條,這可是個風吹日曬的活,運氣不好遇到哪個尋死覓活的馬路殺手,一個不留神把你鏟飛了算輕的。
自打這件事以後的一週,忍足侑士整個人都不好了,推掉了局裡所有的節目,直到接到了一個電話,對面如銀鈴般的聲音說:“您好,先生,這裡是福克年周慶活動,恭喜您成為今天的幸運聽眾,我們誠摯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