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是的,心跑了。
心很快就跑遠,她死命的追卻只是累的渾身發虛全是虛汗,卻也追不回了。
一顆心被牽動的那麼難受卻又沒有任何追回的辦法。
臥室裡徹底的寂靜下去,只是兩個人互相依偎著,之後斷斷續續幾句耳語,就那麼糾纏到底。
下午他去出差她送他到機場,路上他提議:若不然去考個駕照?
“我小時候有個理想。”她突然悻悻地說。
“什麼理想。”
“買個駕照。”
滕總看著旁邊忍笑的女人不自禁的也笑了一聲,然後握住她的手:過幾天我回來帶你找個清靜的地方練習一下,等過了我這一關就幫你買。
“啊,找個有錢老公就是爽。”
機場她沒心沒肺的跟他打哈哈,幽暗的眸子緊逼著她那強裝幽默的樣子:等我回來。
他卻突然抓著她的手認真對她講了一句。
即使那一句很輕。
溫柔不自禁的抬眸望著他那氣勢逼人,幽深不見底的眼眸裡:一路順風。
轉頭,手裡捏著他的車鑰匙站在停車場附近看著那一大片的陽光,然後又看向自己手裡的車鑰匙。
雖然很多年沒有開過,但是也不至於什麼都忘掉吧?
當她開著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