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的眸子裡閃過些許複雜的情緒,之後轉頭看溫柔:我出去一下。
溫柔點點頭,然後又想起來:幹嘛不讓他進來說?
滕總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卻是無奈嘆息:還是算了,我可不願意被人看著你穿著睡衣的樣子。
溫柔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也是沒好氣的笑了一聲。
“我去去就來,有什麼事都會告訴你。”滕總交代了一聲才出去。
溫柔信他,於是也等他的訊息。
反正人家找他的,溫柔想跟自己無關的事情,還是別管了。
但是又或者這兩天太閒的關係吧,想聽點事情。
滕總出去後把門輕輕地合上,站在旁邊的保鏢微微點頭,然後把他引到了樓梯口。
“到底怎麼回事?”
滕雲一過去就看到旁邊站著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不自禁的好奇。
“這個人從昨晚開始就在我們這層鬼鬼祟祟,到現在已經不下五六回了,所以我們把他逮住想要盤問他他卻說只是經過。”
保鏢說,另外兩個保鏢酷酷的表情站在那裡盯著那個低著頭穿著白大褂的猥瑣男。
“哪一科的?”
滕總只淡淡的問了一聲,像是無關緊要的樣子。
那眼神裡像是有些怠慢,但是又有著敏銳的光。
“自然是婦產科。”
“婦產科的人我都認識,怎麼唯獨沒見過你?”滕總反問一聲。
那男子抬頭,然後看著他傻笑了兩聲:滕總自然不認識我,我剛來沒幾個月,還在實習中。
滕總擰了眉,實習?
“你今年多大?”
“二十九,滕總問我年紀做什麼?”
“到了你這個年齡才來實習倒是沒什麼稀奇的,你走吧。”滕雲看了一眼他的胸牌,然後讓他走。
那男子抬頭看了滕總一眼,然後轉身就要走卻被倆保鏢擋住。
“讓他走,他只是一個普通大夫而已。”滕總淡淡的說了聲。
只是待那男子走後他敏銳的眸光收回,然後看了看旁邊的三個保鏢。
“盯著他,另外頂層再多派幾個人過來,藏在隱蔽處就好,別讓人發現。”
“是!”
他交代完後離開,然後回到房間門口卻是靜思了三秒才推開門。
溫柔正在拿著書本看,聽著門響抬頭,然後看到他:這麼快回來了,沒什麼事吧?
“怎麼會沒什麼事?”滕總說著朝她走去。
溫柔嚇一跳,看著他頗為嚴肅的表情走過來,不自禁的緊張問: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在我們這一層徘徊,手裡還拿著相機,你猜是什麼人?”
溫柔……
“記者?”略帶疑惑的吐出這兩個字。
“滕太太又聰明許多,看來這一孕傻三年的話也不全然都對。”
溫柔……
毫無懸念嘛。
“真的是記者?他要幹什麼?”溫柔好奇的問,一下子反應過來。
滕總卻是哭笑不得。
“夫人,我剛說一孕傻三年這話也不全然是對的,我收回這句話。”
溫柔……
“自然是為了撲捉你我的雙影,恭賀我們又喜得貴子的事情。”
“然後呢?”
“然後我告訴他我們會在孩子百日的時候大擺筵席,到時候在請他去昭告天下。”
溫柔聽的特別認真,聽完還認真點了點頭,貌似是在讚許老公大人說的都對。
“可是百日宴的時候我們真的要大擺筵席?”
“那是當然。”滕總立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