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沈才驊驚訝道:“以香帥的意思,難道還有其他人?”
楚留香微笑道:“我現下沒有證據,還請沈鏢頭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楚某定會給你個交代。”
沈才驊看了看楚留香,點了點頭。
蘇妍雲這時站起了身,向楚留香幽幽施禮道:“此事還需香帥費心,婦道人家,就先告退了。”
楚留香回禮笑道:“夫人慢走。”
楚留香見人出去了,與沈才驊客套了幾句,便也反身出了門。
胡鐵花跟著他出來,問道:“老臭蟲,那剩下的內鬼到底是誰啊?”
楚留香悠悠笑道:“你三天後不就知道了。”
胡鐵花大聲道:“三天,憑什麼就非得三天!實話說了吧!其實你也不知道!”
楚留香轉頭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胡鐵花氣得瞪起了眼,剛要再諷刺楚留香兩句,就見對方已經向著從旁邊經過,正偷眼看楚留香的一個丫鬟走了過去。
楚留香看著對方,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道:“這位姑娘,在下有一事左右不明,還想請教。”
那丫鬟似是被楚留香突然過來嚇了一跳,有些慌張的道:“香……香帥找我有何事?”
楚留香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忽然就長嘆了口氣。
那丫鬟道:“香帥嘆什麼氣?”
楚留香嘆道:“其實打聽這些事實在是對主人家有些失禮,不過……”
他悠悠頓住了語聲,直視著她的眼睛。
那丫鬟紅了臉,吶吶道:“香帥又什麼疑惑,還是請問吧。”
胡鐵花在一旁看著,心裡笑罵了一聲。
楚留香這是仗著自己長了一張好臉,又去施展美男計了。
琴聲婉轉悠揚而落,漸近至無,消散了幾分惆悵纏綿。
其間情誼縈繞鎖心融血,竟是琴音已然緩緩,而其中執執思緒,卻仍舊留戀於耳邊天際,直上雲霄。
無花指端劃過琴絃收音,笑嘆道:“姑娘的琴,果然是好琴。”
水潔兒於一旁靜靜坐著,落目於牆壁一角。
片刻後,她咬了咬唇,抬起頭看向無花,道:“公子的琴音,果然已是神技,我卻是不如的。”
無花笑了一笑,道:“姑娘的琴音,在下以前也曾聽過,又何必妄自菲薄?”
水潔兒凝注著無花,幽幽道:“我知道,你的本事絕不止於撫琴弄樂。”
無花只是笑了笑。
水潔兒又道:“我雖不曾在江湖上行走過多,但是江湖上的傳言卻也是聽過的。七絕公子是佛門高徒。”
無花聞言又笑了笑。
他只能笑笑,因為他已經猜到水潔兒接下來會說些什麼了。
楚留香這朵爛桃花給他惹來的麻煩,果然是一件接著一件的。
水潔兒道:“公子於佛學上的修為絲毫不差於武功,便是落難之時仍舊心志堅韌勝於常人。而我想問,此時公子的向佛之心,卻是還有麼?”
無花嘆了口氣:“曠然達悟,如來心中已存,若是處處將佛祖掛在嘴邊,倒是流於形式,辱了佛家教誨。”
水潔兒立刻反問道:“原來公子身為男子,與男子同行齷齪苟且之事,就沒有辱了佛家教誨?”
她頓了頓,冷笑道:“難道佛祖還教你沉淪世間情愛誘惑?如此還能得了道麼?”
無花面對諷刺卻是沒有脾氣,只微笑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摒除雜念妄想,只做我想做之事,行我想行之為。不過是放下枷鎖桎梏,求得自在,我不認為佛祖會怪罪我。”
他嘆了口氣,笑道:“至於得道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