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所有人了,包括東線的總指揮副將軍也花不臺。
這貨要炫耀幾次才肯罷手,博爾忽心頭一怒,不由地白了金刀駙馬一眼,他現在因為糧道被斷的事情心急如焚,這貨卻總是在炫耀自己的功勞,真他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十分不悅地頂了他一句道:“差一點就是沒有了。”
金刀駙馬被當眾潑了一盆冷水,心中很是不快,他的脾氣本來就不好,又仗著今日立了功勞和老婆的裙帶關係,便連這大將軍博爾忽也看輕了幾分,當下冷哼了一聲,十分不滿地說道:“此戰,我北線將士共殺掉敵軍一名二品將軍僉事,兩名三品指揮使,其餘大小將官無算,難道這還不算是功勞嗎?大將軍好生不公。”
回鶻軍的情報系統也不是吃乾飯的,他們早就得知了明軍的軍銜等級,但看張龍和江覓侯的軍銜就知道他們是什麼等級,其他的細節在俘虜口中一問便知。
這話說的大將軍博爾忽也沒辦法反駁,雖然明知道這小子是靠運氣贏的,但話說回來,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立了功就是立了功,無論如何都應該獎勵,否則自己這個大將軍還如何服眾?當即皮笑肉不笑地對金刀駙馬說道:“金刀駙馬的功勞本大將軍已經著人記下來了,一定會向可汗奏明。只是今日我們的頭等大事是商量糧道被斷之後該怎麼辦,其餘的事以後再說吧。”
“依我看,我們乾脆直撲敵營算了,我們現在還有不到三日的存糧,軍心還算穩定,只要破釜沉舟,再加上我軍打退了明軍的幾次進攻,士氣正旺,直入明軍大營還是很有肯能成功的。”彪悍的副將軍赤魯旱直接站出來叫嚷道,以他看來,明軍也不過如此,除了火炮犀利一些以外,其他的都比不上回鶻軍,與其在這裡乾耗著,還不如奮力出擊,打退敵軍。
“明軍的戰力尚存,況且今日剛剛斷了我軍的糧道,士氣也必然上漲,貿然出擊,變主為客,不是上策。我看我們還是趁著軍中還有存糧,打退明軍的騷擾部隊,重新建立糧道比較妥當。”說話的是回鶻軍的另一位副將軍也花不臺,也花不臺平日裡就跟赤魯旱不對付,沒事都要掐一頓架,更何況他心裡也不同意冒進的注意。
大將軍博爾忽的意見也是求穩為上,畢竟明軍不是哈密,是有實力幹掉他們的存在,依照這幾天的戰局進展來看,肅王朱也不是等閒之輩,屬於意識、操作,以及裝備都很不錯的玩家,對付這樣的對手,一定要攻時敬、守時嚴,千萬不能範浪,一浪就容易出事,看著鋪在地上的地圖,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神色凝重地說道:“按也花不臺副將軍的意思辦,今夜去襲擊明軍的偏師。”
“大將軍英明。”也花不臺不失時機地一拱手,笑著拍馬屁道,順便抬眼斜了一下赤魯旱,眼神中盡是得意之色。
赤魯旱對這對好基友早就心懷不忿了,只是礙於身份不好發作,當即冷哼了一聲,將腦袋別到別的地方,不理會也花不臺的挑釁。
夜半時分,朱剛剛睡熟,帳外的衛士匆匆進來,跪在地上,大聲叩頭道:“啟稟王爺,回鶻軍夜襲長孫將軍部,長孫將軍派人求援。”
朱正在做著美夢,一下子被這名侍衛的聲音吵醒了,不過他沒有生氣,因為根據肅國的法令,若是有緊急軍情,不管大王正在幹什麼,都可以立即打斷。這名侍衛只是在盡他的職責。
朱側過身來,看了看這名衛士,略微想了一下,道:“你去告訴長孫宏,本王沒有援軍派給他,讓他自己頂住。”
這名衛士一愣,大王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日裡他總是教育軍隊要團結,要呼吸相顧,痛癢相關,最恨的就是拋棄同胞不管的行為,怎麼今日對長孫宏部如此輕慢,還以為大王沒有睡醒,眼珠子轉了一轉,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大王,這…。”
“這什麼這,快去。”朱噌地一聲坐起來,板著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