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份兵符掌管的是邊城五十萬大軍;而兵部的兵符的則是保護京城的最後三萬守城將士。
南煜國將士向來只聽兵符行事,遂就算他是一國皇帝,在這個時刻,卻只能以武力鎮壓。還好御林軍人數較多,否則今日當真危矣。南宮君昊不可謂惱恨不已,心中也愈加後悔,當年滅夜家滿門時,就該斬草除根,否則怎會多出這些事!實在不應該因認為夜月璃有帝王之材便有心栽培。從夜月璃逃婚反抗開始,他對這個崽子就心生不滿,加之夜月璃膽大妄為盜走兵符,他更是不可抑制起了殺心,礙於兵符才對夜月璃一再容忍,如今膽敢造反,他誓將這個狼崽親手斬殺,絕不將禍害留世!
“皇上且慢!”這次出聲的卻是半年前新上任的兵部尚書柳銘,三十多年,看起來一臉正色的中年男子。
南宮君昊身靠龍案粗喘著,消瘦的面容蒼白無血,卻強撐著一口氣,恢復了之前的神態再度命令道,“柳尚書若有事容後再稟,趙將軍,你速去執行命令!”
“皇上!兵符在微臣這啊!”
柳銘從侍衛稟報京衛軍作亂開始腦中就懵了,直到南宮君昊命令趙其毅以武力鎮壓京衛軍,要拿下璃王時,他才恍過神來驚呼道。
南宮君昊同趙其毅紛紛一驚,都能從各自的眼中看到不可置信!
“柳尚書此話當真?”南宮君昊問道。
柳銘雖是一頭霧水,但也認識到事情不簡單,他立刻答道,“兩月前有人奉皇上之命將兵符交予臣?來人還囑咐微臣務必要謹口,莫要將此事洩露了出去。”
殿中人面面面相覷,不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他們卻認識到了一件事,兵部的兵符曾經丟過,且在皇上不知道的情況下又回到兵部了,其間貓膩可見一斑。
“那兵符現在何處?”南宮君昊迫不及待地追問,他不管這其間有何陰謀,先追回兵符才是重中之重!
“微臣一直放在兵部密處保管,未曾有人知其位置,皇上可派人與微臣去取。”柳銘立即拱手道。
“皇上,事不宜遲,避免更多的損失,末將願速同柳尚書取回兵符!”趙其毅立即請命,外頭京衛軍和御林軍還在交手,去的晚損失將會更多。他眼角餘光發現璃王仍是一派鎮定自若,忽覺事情愈發離奇了,是有心人為之,還是璃王一手主導?若真如此,璃王所做為何?
“朕命你二人速去速回,儘快將宮門動亂平息!”
“遵旨!”
……
上一刻成功觸手可及,下一秒便風雲變換,誰能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何事?
從柳銘道出兵符仍在兵部,南宮月軒就猶如跌入冰窖,一瞬間從頭到腳,血液停止運轉,渾身冰凍得再也不能動彈半分!
他怔怔的望向夜月璃,見夜月璃渾然未覺般仍是自在的享受著美酒佳餚,他眸光輕閃了閃緩緩回神,不行,他不能自亂陣腳,兵部有兵符又如何,現在又豈能知道兵部的兵符是真,他的就是假?血天不會憑白騙他,血天對夜月璃與南宮君昊確確實實是存在滔天恨意,否則不會一再透露出想親手手刃夜月璃而卻一再忍住,只為想看夜月璃與南宮君昊這對父子兩相撕殺!甚至為他盜得夜月璃手中的兵符,還贈藥給他對付老傢伙,並幫他除去老傢伙的暗衛,這些都是他親眼所見,既然如此,那麼兵符怎會是假?
只是,為何何坤遲遲未歸,不是說好了宮門一旦動亂便速回彙報的?
他不能坐以待斃,能得想辦法知道外頭是何情況。
夜月璃唇角冷冷勾起,南宮月軒就手慌腳亂了?這才剛剛開始吶,在背後打了個手勢,即墨雪陽頓時身影便往殿門躍去!
南宮月彬眉心蹙得更緊了,這夜月璃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這邊的突動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