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臉,白皙的好似透明一般,她突然發現自己是不是與粵地風水相剋,不然怎麼會每一次都這麼倒黴,特意準備的船隻,居然成了障礙。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徐開山咬牙,他也想不明白,一次簡單的護花任務,怎麼會淪落到這般田地,“拋下所有的火炮、軍械、食物、酒水,還有壓船石,我們也逃!”
“沒有武器,我們怎麼逃,我們不可能撐到岸上的!”黃公子脫口道。
“所以不能往岸上走,現在唯一能賭的,就是對方的目標不是我們,而是狼公子。”另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是你!”
黃公子看著渾身潮溼,但卻詭異精神的寇立,驚道:“你居然還沒死。”
“怎麼,狼公子謊稱我們計劃失敗了嗎,我猜也是這樣。”
“公子,他在船尾爬了上來,還說是你們的熟人,”兩個船丁解釋道。
“是熟人,”徐開山深吸一口氣,吼道:“馬上照我說的做,我們往深海里逃!”
伴隨著各種拋物聲,徐家的這艘福船,頂著海盜船的炮火反方向逃去,由於沒有了火力壓制,甲板、船艙、船頭、船尾,被各種水戰武器洗禮了一遍。
不幸中的萬幸,徐家這艘船,是徐開山老子通關係弄來的官船改造的,質地極好。
而運氣更好的是,剩下的唯一一艘,龍骨沒有炸斷的惡鯊艦,果然調轉了方向,向賭船追了過去。
寇立目光好似大蟲亂閃,手裡抱著還在昏迷中的林素娥,在船身上到處亂竄,以他的眼力和拳術,遠距離的海戰武器能避開九成,只要不被登船,他還是相對屬於安全,但若真要被登了船,就算他拳術通神,那也沒辦法了。
不知是不是受到龍骨的影響,剩下兩艘鯊艦的速度在海中越來越慢,期間甲忍刺客團又攻上來兩次,被寇立和船上拳師聯手打退下去。
就在這艘徐家船被轟的幾乎快不成船形時,終於艱難的衝出了包圍圈,這還得多虧海盜船大部分都追向了賭船,剩下的十幾艘,主要還是防備海岸方向。
這一追,就追了三天三夜。
“渴!”
“還有沒有水了?”
當初扔的痛快,如今船上僅剩的幾十名成員,一個個面色乾癟、蓬頭垢面、嘴唇上都起了數層白皮;就連平素最為注重儀表的黃公子,此刻也是花容慘淡,髮絲毫無形象的粘在一起。
“表哥,這是我分來的水,”林素娥捧著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小杯水,滿心歡喜的送到寇立面前。
而黃公子的份量,是一大袋。
傻白甜就這一個好處,無論什麼樣的環境,都能保持樂觀的心態。
見寇立暈沉沉的沒有說話,林素娥咬牙,小心翼翼的將對方腦袋貼在自己腿上,往對方嘴裡一點一滴的倒著水。
豹胎丸雖然不是毒藥,但後遺症同樣嚴重,加上之前的傷勢和消耗,寇立這兩天裡都渾身發軟,還夾雜著高燒。
“再這麼追下去,我們遲早會渴死的,”一個副船長沙啞的道,在他們船後的十里左右,還吊著五艘海盜船。
“水師的海圖中有記載,這裡不遠處有個荒島,”徐開山低沉道,“我爹知道這個島,他會派人找來的。”
“要是現在還有水就好了,”剛剛的分水,讓船上最後一滴水也耗了個乾淨。
‘滴答’‘滴答’‘滴答’——
幾乎所有人都抬起了頭,只見不知何時,天空上的烏雲匯聚,就像浪潮浪湧一般,伴隨著悶雷聲,越來越多的雨點砸落下來,對於飢渴難耐的人來說,無異於甘露。
“雨、雨水,風暴!”徐開山面色一變,海上下雨可不是好事,這一般是風暴和海亂的徵兆,果不其然,伴隨著‘嗚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