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要被帶著飛出去。
“切莫壞了那把劍具!”
這2人,1個不肯放水,招招如同生死搏殺,1個也是打出了真火,用上了以傷換命的險招,誰在此時放鬆,必然招致惡果。
就在這個時候,潘世閬忽然大喊一聲。
韓橋聞言,眉頭一挑,於這般緊張急切之際,猶能換招,處於前手的手腕急切旋轉,避開了刀鋒,以刀身拍向黃金劍。
臨時變招,未盡全力,楊毅瞅準時機,劍影一晃,刀身拍在劍背之上,藉助這股力道,整個人自空中旋轉,劍影如雨一般的向韓橋傾瀉而下。
“叮叮叮……”
一連串的劍斬與刀身碰撞之音不覺耳語,幽冥寒氣如同冬日梅花一般不斷在韓橋的刀上、身上綻放,若不是韓橋有著罡氣護體,這眨眼之間的十數劍就能將他紮成篩子。
韓橋心中氣急,這楊毅明明實力不如他,先前已經打出了優勢,再加把力氣就能將他斬於刀下,偏偏不知道從哪裡拿出讓一件讓潘世閬都著緊的兵器來,頓時讓他處處受制。
刀劍相擊之際,還得考慮力道的輕重,還要小心避開刀鋒,這讓韓橋的戰鬥力立即下降了起碼3成,硬是讓楊毅在短時間內將劣勢扳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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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毅,你有本事放下此劍!取了其他兵器再來與我相鬥!”
“韓指揮,你要不然卸下罡氣,以通脈境的水平與我相鬥否?”
“可惡!楊毅,你在北疆殺出來的威名,就是這般奸詐之舉?”
“韓指揮,需知道‘兵不厭詐’!”
兩人又在交手數十招,皆是5步之內的近身交手,正是“一寸短一寸險”的交鋒,陌刀在這種情況下本就不佔便宜,韓橋又處處顧忌,言語之上,明顯嘴笨的韓橋更是被挑出了火氣,終於在一式刀招變化不及之時,被楊毅用黃金劍在身上的同一位置,連點數劍。
韓橋的陽泉真氣終究是不敵幽冥寒氣的強大凜度,“凍結”之後被迅速刺破,發出“嘩啦啦”的玻璃破碎之音,緊接著便是一劍挑破肩頭。
2人交錯而過,迅速分離達10步之外。
韓橋一模血淋淋的肩頭,額頭冷汗直冒,剛才那一劍,楊毅已經留手了,罡氣護盾一破,他的身體在黃金劍下如同紙糊,楊毅只要劍身微抬半分,挑破的就是他的頸部要害。
“我輸了,為何不殺了我?楊毅,你是在看不起我嗎!”
韓橋再無戰心,收起陌刀轉身質詢。
“韓指揮真實戰力在我之上,若不是有意相讓,我怎可贏得一招半式,我自南而來,四寨之中都走了一圈,唯有西寨雖有奴工做活,但寨中衛軍都均有參與,且面有紅光,顯然不似久餓之人。”
“韓指揮面冷心熱,對‘羈押奴工’一事亦是頗有微詞,只是礙於身份不願表露罷了,我們本就是一路人,上得臺來,只是切磋比試,我又怎麼可能置韓指揮於死地?”
楊毅氣息微喘,與韓橋一戰,他的確竭盡全力了,除了沒用“拔刀術”這樣的底牌,已經用了他所能用的全部實力,甚至使用了“黃金劍”相逼潘世閬,這才艱難的贏下了此局。
兩人交手雖然不過2刻鐘,但已互換數百招,皆有一些精疲力盡之態。
“誰跟你是一路人?一個小小的旗官,盡給自己臉上貼金!”
韓橋冷語駁斥,但卻也沒有再多糾纏,返身下了校場。
“楊將軍萬勝!楊將軍萬勝……”
圍觀奴工當即喝彩起來。
“老孟,你上去吧,他已經被耗得七七八八,此時上去,你的贏面也有7成。”
韓橋一拍孟固的肩頭,自他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