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律師有權利去見這些嫌疑人的,那是人家的權利,我也不能阻攔是不是。”
“呵呵。”
樂少笑著點了點頭,伸手示意了一下孫律師,呵斥道:“還站著幹什麼呢,還不跟著鍾sir進去。”
“是是。”
孫律師連忙點頭就要往裡面走。
“樂少。”
鍾文澤卻一伸手,攔住了他:“不過實際情況可能與你想的有些出入了,我們在現場沒有抓到什麼人啊?”
“啊?”
樂少愣了一下,有些不太相信。
“喏。”
鍾文澤側身讓出了一個身位來,指著警署裡面的停車場:
“你看,我們根本就沒有帶人回來,抓住的那些都是受傷跑不了的人,已經被白車拉著送醫院了。”
“一個人都沒有抓到?”
樂少有些不相信的再度問了一句:“不可能吧,棺材鋪裡面”
他意識到自己可能說的有點多了,立刻就閉上了嘴巴不說話了。
“沒有抓到,全跑了。”
鍾文澤搖了搖頭,攤手做出無奈的表情來:“你也看到了,沒有抓到人。”
“不可能吧?”
樂少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目光一直盯著停車場上的警車。
直到所有人全部散去,車子上也確實沒有下來任何一個無關的人員,全是差佬。
“我聽人說。”
樂少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在現場,不是抓到了一個叫肥榮的人嗎?這個人我知道他的。”
說著。
他開始用手比劃起來:“這個人肥肥胖胖的,臉上很多坑,就在棺材裡。”
“肥榮?”
鍾文澤搖了搖頭,直接就否決了:“沒有這個人的,我們在現場,能跑的人都跑了。”
說到這裡。
鍾文澤往前跨了一步,站到樂少的面前,聲音壓低了幾分:
“咱們之間就不用裝模作樣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對不對?”
“實話跟你說吧,我很清楚這次的械鬥事件就是你們和聯勝之間的內部鬥爭。”
“這種節骨眼上,我怎麼可能傻乎乎的去抓你們的人啊?帶回來的那些都是受傷不能跑的,全在醫院呢。”
“呵。”
樂少一挑眉:“真?”
“真。”
鍾文澤點了點頭,一攤手:“你自己也看到了,我騙你沒有任何好處的呀。”
“也許,是其他組的人把人抓了,這件事情那麼嚴重,很多人投訴的,現場的部門那麼多,我又不是總指揮,也不能確定,要不你去警署打聽打聽?”
“行。”
樂少簡單的思考了一下,招呼來孫律師,快速的對他吩咐了幾句。
孫律師不停的點著頭,而後直接進入了警署。
“呵呵。”
鍾文澤斜眼看著進入警署的律師,把手裡燒到盡頭的香菸掐滅:
“那行,樂少你就去辦事吧,我也先進去了吃午飯了該。”
“走,正好我也餓了,一起吧?”
樂少伸手攔住了要走的鐘文澤,看向警署旁邊的茶餐廳:“走,我請鍾sir吃飯。”
“行。”
鍾文澤也沒有拒絕,點頭就答應了:“但是我先說好,咱們的餐標一定要很低,不然人家會找著機會說我收受賄賂、被樂少公關攻略的。”
“一定一定。”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對著茶餐廳走去。
茶餐廳裡。
很快。
點好的飯菜全部上齊,滿滿的一大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