嘍囉進忠義堂說道。
"呵呵,這不就快回來了嘛!"西門慶笑著說道。
半炷香後,戴宗就風塵僕僕趕來。
"西門頭領,公明哥哥背部突發膿瘡,非常嚴重,我們只能撤兵,懇請哥哥派安道全跟小弟過去,替公明哥哥診病"戴宗說道。
"哦?宋公明生病了,戴宗兄弟先下去吃口飯喝完酒休息一下,我這就召安道全過來,等安道全收拾好東西,你們儘早動身"西門慶說道。
戴宗一聽大喜,趕了一天一夜的路,於是他就由嘍囉帶著下去吃口酒肉稍作休息。
沒一會,安道全就被帶了進來。西門慶稟退左右,只留下了安道全與朱武。
"安神醫,宋江背部長了膿瘡,你下午跟著戴宗去看看吧"
"頭領放心,小人現在就下去準備。"安道全說道。
此時的安道全,漸漸有點適應了梁山的生活。
梁山上上下下對自己都比較尊敬,這西門頭領,給自己找了四個如花似玉的頭牌做婆娘伺候自己。
每次梁山大勝回來,分戰利品,都不會少了自己的。
短短大半年時間,安道全存的金子,比他之前行醫十年都多。這讓他感慨生活樂無邊。
唯一的遺憾是這梁山畢竟不是建康府,比不了那裡人傑地靈、江南魚米之鄉。
"過段時間,我準備去汴京轉轉,到時候把安神醫帶上,咱們也去汴京最好的窯子逛一逛,開開眼。"西門慶說道。
"哦?那就多謝西門大頭領!"安道全高興的說道。
"神醫,這背部膿瘡以你的經驗,多久可以治好?"西門慶問道。
"頭領,以小人的經驗來看,十天半個月就可以調養好。"安道全說道。
"那有沒有一年半載再治好的法子?"西門慶低聲盯著安道全問道。
"用不了那麼久,"安道全下意識的說道。
在安道全看來,治療個背部的膿瘡,多餘一個月都是砸自己的招牌。
安道全本想繼續給西門大頭領解釋治療的原理,
不過當他看到西門慶正冷冷盯著他,頓時內心無比震驚。
"當真沒有一年半載不能下地,治他一年才能治好的法子?"西門慶又問了一遍。
此時的安道全,電光火石之間突然腦袋開竅。
"頭領,有有有,這膿瘡本就不好治。起碼得一年半載!"安道全急忙改口說道。
"哈哈,那就好,安神醫果然是神醫,那就按一年半載不能下地治吧"西門慶笑著說道。
幾人又聊了幾句,安道全剛要起身離開,瞬間想起了什麼。
在安道全看來,自己是被眼前大頭領請回二龍山的,如今又來了梁山,可梁山話事人還是西門慶。
自己犯了人命官司,回是回不去了,大概以後也要在這水泊當一輩子賊。
如果此時不抱緊西門慶大腿,更待何時?
安道全急忙上前,靠近西門慶輕聲說道:
"西門頭領,小人有法子,一兩年內,把人悄無聲息治死,不用說官府,就是其它大夫來了,十個有九個看不出端倪!"
西門慶一臉驚訝的看著安道全!
難怪這人最後能成了御醫,專門給趙宋皇帝治感冒!
確實有點東西!
"小人不敢隱瞞,拙荊,就是那樣死的!"安道全怕西門慶擔心自己手藝,急忙補充道。
"不合適吧,先治吧,容我想想!此事,天知地知,還有我們三人知曉!再不會有人知道。"西門慶說道。
"頭領放心,小人守口如瓶,打死也不說一個字。"安道全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