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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別介意。”

“哈哈,沒事兒,你那些室友很有趣。我們以前寢室也經常這樣。”王勃笑著道。

“你們寢室?你們中學寢室還安有電話嗎?好高階哦!”方悠羨慕的說。

王勃一聽。立即意識到自己有點“過去”和“現在”不分了,馬上解釋說:“哪裡有什麼電話!我的意思是隻要我們寢室有哪個男生被樓下的女生找,其餘的人就要跟著起鬨。”

“呵呵,看來國情到處都一樣。”

“誰說不是!”

又閒扯了幾句。問清了從城北汽車站到川音如何坐車。王勃結束了和方悠的交談,掛了電話。他馬上又拿起電話,給網咖的表弟羅永豪打了過去,問關萍在不在那裡上網。羅永豪說在。王勃就叫關萍來接電話。

“萍姐,我明天要去成市辦點事,你現在去找個自動提款機給我取兩千塊錢回來。還有,在好吃街給我秤點滷腳腳滷爪爪之類的滷菜,我明天在路上啃。”王勃直接吩咐自己的“財務部長”兼“首席大丫鬟”關萍。

“好的。勃兒,我這就去。”關萍爽快的道。

吩咐完關萍。王勃進浴室洗了個澡。回到寢室,將明天準備穿的衣服,也就是上次他和田芯去成市的那套裝備,一條藍牛仔褲,一條黑體恤和雙肩旅遊包從衣櫃翻了出去,扔在寫字檯邊的沙發上,自己換了一套當睡衣的短褲和白綿背心。

既然方悠想讓自己充當伴奏樂隊的吉他手,王勃書也懶得看了,抱起吉他,開始彈奏明天準備錄歌的那首《遇見》。這首歌他已經彈得很熟,但要說精和絕,那還差點點火候。他打算醞釀一下自己的情緒,用一晚上的時間,把所差的那一點點火候給補起來。

孫燕紫的《遇見》簡單,唯美,空靈中帶著點淡淡的憂傷,卻又不乏對人生的堅強。單從指彈的角度而言《遇見》對現在的王勃而言沒有任何難度,不存在技巧上的難點。比較困難的在於情緒。

這有點像演戲。臺詞背得再熟,念臺詞的人的聲音再好聽,但是沒投入感情,或者感情投入不足,不到位,也無法打動人心,引起觀眾的共鳴。王勃現在要做的,就是儘量將自己融入歌的意境當中,把自己當成是那個“我想,我等,我期待”的人。

然而,因為昨天和梁婭的偶遇,這兩天的王勃一直被一種如潮似浪的幸福所包圍。要他裝一個空想而不得,只能傻傻等待愛的“深閨怨婦”,實在有點為難他了。他此時的心情,歡呼而雀躍,陽光又燦爛,和歌中需要的“陰天”差了十萬八千里。當歌中的那個“怨婦”還在傻傻的問“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的時候,王勃已經和自己“等的人”接上了頭,並有了一個先抑後揚,從地獄到天堂的愉快談話。

“奶奶的,唱得太歡樂了,完全不見惆悵和悲涼!”王勃將吉他掛回牆上,嘆了口氣。

這時,臥室門口傳來敲門聲。王勃起身開門,門口站著關萍,臉蛋紅撲撲的,額頭上,小小的鼻尖上全是汗水。她兩手不空,一手提著一個白色的塑膠袋,王勃粗粗一瞟,見裡面裝著飲料,礦泉水,蘋果和香蕉;一手提著幾個食品袋,全是他喜歡吃的滷腳腳滷爪爪等熟食!

“跑回來的?”王勃說。

“哪有!”關萍搖頭,不承認。

“沒跑回來,怎麼臉紅成這樣?而且鼻子上也是汗!”王勃責備的說,伸出右手,像擦拭一件精美的瓷器,從上到下,輕輕的擦拭著關萍臉上的汗水。指掌間的感觸,熱乎乎,汗津津。

“就是騎車騎急了點嘛!”關萍略帶撒嬌的說,幾個最近迷上了上網的室友還在“時空部落”上網,家中沒人,關萍就任王勃用手給自己揩汗,並不閃躲。

王勃將關萍讓進屋內,關上臥室門。關萍看到了王勃擱在沙發上的旅行包,就將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