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他,只是把臉別向一邊。
王勃心頭的疑惑更甚。他開始從頭到尾的回憶今晚上和姜梅相見的點點滴滴:
她說她明天就要去羊城打工了。去之前很想見他一面。還說盡管知道這十分的不妥當,但是一想到她走之後,這輩子說不定就沒什麼見面的機會了,思來想去,終是忍不住給他打了電話。
她說她不是一個好母親,無法盡到當母親的責任。
她更是破天荒地的提出了一個對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傳統的良家婦女來說,很難啟齒的請求。當時,王勃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多做他想。
最後,在和對方的“巫山**”中,他在姜梅的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柔,一些對哪怕是兩夫妻而言,也顯得難堪,難為情的事,姜梅也心甘情願,毫無怨言的為他做。如果說他第一次和姜梅做那種事,對方僅僅是“半推半就”的話,這次,則完全是“熱情如火”,讓他花樣翻新的“予取予求”,且從未拒絕。
……
晚上的點點滴滴,如同電光火石一樣在王勃的腦海快速閃過,一些原本覺得平淡無奇,或者雖然有些出格,但當時卻並未引起他過多注意的細節,此時此刻,在姜梅的沉默和不太對勁的臉色面前,一下子彷彿散開的迷霧般,讓王勃看見了某種殘酷的,讓他渾身發抖的真實。
“梅梅,你是不是根本沒買啥子車票?你是不是根本沒打算要去羊城,對不對?”王勃突然抓住姜梅的肩膀,將其朝自己的方向掰。但姜梅卻第一次拼命的抗爭起來,不讓她得逞。
“你要切哪裡?”王勃繼續問,心下開始發涼。
姜梅仍舊不言,除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的啜泣。
就在這時,王勃突然想起了什麼,他一下子放開姜梅,鑽到後排,“唰”的一下拉開姜梅所帶的那個與其格格不入的紅白相間的編織袋。整個編織袋內,全是姜梅的衣物,裡面有她經常穿的藍色牛仔褲,還有一雙他見過的藍白色的運動鞋。
一直揹著王勃不動的姜梅,見王勃突然去翻她的編織袋。大驚,哭著去拉王勃,邊哭邊喊:“你翻啥子嘛翻。你不要翻了!”
面對姜梅失控的拉扯和哭泣,王勃恍若未聞,心頭卻莫名的越來越冷,越來越寒。他將姜梅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拋了出來,內衣,內褲,秋衣。秋褲,她最愛穿的牛仔褲和運動鞋,一件件。一條條,被王勃發瘋似的朝外扔。
“你不要翻了啊!王勃,我求你不要翻了!”姜梅哭泣著繼續拉扯王勃,試圖阻止。但王勃的力氣。又豈是她一介女流能夠撼動的。
王勃越來越煩躁。心頭也越來越冰冷,到最後,他乾脆將編織袋翻了個轉,提起兩個底腳,一陣亂抖,只一下,整個編織袋內的東西,便全部掉落在車內。四處散開的衣物中。一團約莫七八米的尼龍繩赫然夾雜期間,極其的刺眼!
頓時。如同被人從頭到腳淋了一盆冰水,王勃牙關打顫,全身冰涼,整個身子都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與此同時,“咚”的一聲,站在王勃身後的姜梅一下子癱軟了下去。
“你咋這麼傻!你咋怎麼傻啊,你!”王勃哭嚎著將軟倒在車上的姜梅抱在自己的懷裡,死死的抱著,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滾滾而下,很面便淚流滿面。
姜梅也在流淚,但沒有哭聲,只是在一個勁的,像拉風箱一樣的喘息,給王勃的感覺彷彿懷中的她馬上將要死掉一般。
“我不是說過,生活沒有過不去的坎。有什麼困難,你都可以來找我,你還有我啊!你為什麼要想那種事,為什麼啊?!!”王勃用手抹著姜梅眼眶汩汩流出的淚水,但怎麼也抹不幹,猶如兩汪熱泉,一直不停的往外冒。
“你走了,倒是簡單,一了百了!但是,你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