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已經來過一次了,而且跟這差不多的四方境內的馬井河壩在正月十五擺廟會那天更是去過多次。但旁邊的張靜卻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一望無涯”,寬度幾近一里的大江大河,便感覺十分的震撼。
“勃哥,這就是河壩嘛?好寬好大哦!”張靜望著眼前遼闊的石亭江,愣愣的。
“還行吧。我們這算是石亭江的上游,還不算寬。越朝下走越寬。要是匯入長江,就更寬咯。走吧,靜靜,前面那裡的坡度小一些,我們從那裡溜下去。”
“哦!”張靜點了點頭,提著裝熟食的塑膠袋亦步亦趨的跟在王勃的身後,瞧了瞧前面的王勃,又看了看旁邊“無邊無際”的河流,忽然突發奇想,張靜快走兩步,和王勃並行,“勃哥,這麼寬的河,萬一漲水,咱兩到時候來得急跑嘛?”
“又不是六七月,現在都十一月份了,哪裡有啥子大水?”王勃搖了搖頭,對小姑娘的奇思妙想感到好笑。
“但萬一發大水了呢?我是說萬一呢?”小姑娘偏頭盯著王勃,模樣認真,放佛在和王勃探討的不是一個假設性問題,而是一個業已存在的事實性問題。
王勃乾脆停住腳步,學著小姑娘嚴肅的表情就此想了想,很快一笑,用手裡捲成一個筒的報紙敲了敲小姑娘的小腦袋,愛憐的說:“放心啦,萬一真發大水,勃哥一定拉著你狂奔。如果狂奔不急,哪怕淹死勃哥,勃哥也會使勁把你扔到岸上的。”
“才不要!”張靜忽然猛烈搖頭,定定的看著王勃的臉,無比鄭重的說,“勃哥,如果真發大水,咱兩又來不及跑的話,我,我就抱著你,和你一起死!”說完後,張靜也不看向其他的地方,只是看著王勃的眼睛,臉上的神情,莊重而又嚴肅。
王勃一愣,沒想到張靜會這樣說,他很想馬下臉批評小姑娘兩句,但終是不忍。王勃把手中的報紙塞在腋下,空出右手,一伸,摸了摸小姑娘那張透出堅毅和肯定的小臉,柔聲說:“行,咱兩真逃命不急,那就當一對同命鴛鴦!”
王勃這麼一說,張靜頓時笑了起來,笑容明亮而絢麗,和已經快要執行到中天的冬日交相輝映。
河壩的堤岸距離乾枯的河床有兩米多三米高,雖然有斜坡,斜坡上還有凸起的,鑲嵌在混凝土裡的卵石借力,但是對於張靜這種小女生來說還是不容易下去的。於是,王勃找了前面一處坡度最為平緩的緩坡,先下到河壩,放下背上的吉他和手中的吃食,然後將張靜手裡的塑膠袋接過去,再次返回壩底,最後才重新爬上堤岸,拉著張靜的手,他在前,張靜在後,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挨的,摸索著朝下走去。
經過一番不算太辛苦的努力,王勃終於將小姑娘完好無損的接到了壩底。兩人重新提上東西,王勃就準備在前面帶路,手中的報紙卻被一旁的張靜一把搶了去。王勃還有些莫名其妙,就見張靜先把報紙捲成一筒塞在了裝熟食的塑膠袋中,把塑膠袋交到右手,而後用自己的左手拉著王勃的手。
“走啦,勃哥!”小姑娘小臉紅紅的朝王勃說了一句,還是有些害羞,拉著王勃就朝前走。
“慢點慢點。已經到了,不用急!下面的路不平,到處都是鵝卵石,小心崴腳——”他的話還沒說完,因為害羞而拉著王勃前奔了兩步的張靜便是一聲“哎喲”!
一語成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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