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持續火爆,紅紅中餐館的生意那是一個直線的下落,三成,四成,五成,六成……就在今天,館子的生意已經下降到不足平日的三成了。
餐飲這個東西,是火的越火,淡的越淡,搞了一年餐飲生意的黃澤元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
“黃澤元,趕快給老孃把這爛館子給打出去!有隔壁那家人跟咱們抵起,你一輩子都別想翻身!既然他們想租,咱們租給他們算了,正好丟了這個包袱去投奔我哥!”昨天,等兩個服務員下班走人後,黃澤元的老婆朝他吼道。
“我曉得。我這不是想拿捏他們一哈兒嘛!這家人生意好得爆,肯定想擴大面積。咱們正好可以趁機小賺一筆。”黃澤元對妻子說出了自己的打算,不料,卻被妻子嗤之以鼻:
“你拿捏人家?你憑啥子拿捏人家?全四方就只有你一個鋪子轉讓嗎?就憑人家那碗米粉的味道,開到那裡不能火,非要高價接你這個鋪子?黃澤元,你不要偷雞不成倒蝕把米,我給你說!”
想著昨天晚上妻子的話,看到隔壁那家人隔了一天了都不派個人過來談,此時的黃澤元,心頭就彷彿裝了七八個吊水桶,七上八下的。他一方面擔心對方在吊自己的胃口,另一方面又害怕對方去其他地方物色店面,將自己的“紅紅中餐館”徹底的排除在外,若真發生了後一種情況,昨天的自己那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麻辣隔壁的!老子漫天要價,你也可以就地還錢嘛!租不租老闆兒總要過來談一下噻,派個服務員過來算啥子?”罵罵咧咧的黃澤元用力的吸了口手裡的“天下秀”,直到煙火快燃到了過濾嘴,才一把仍在地上,用涼鞋尖捻滅。
黃澤元一口吐出肺裡的煙氣,抬腳就準備朝隔壁的鄰居走去。
“黃老闆兒,生意好哇?”就在這時,一個男聲響起,黃澤元抬頭一看,就見一個比他起碼高一個頭的年輕人笑嘻嘻的朝自己的飯館走來。年輕人看起來十分的年輕,估計連二十歲都沒有,穿著紅襯衣,黑西褲,頭上扣頂怪模怪樣的戳戳帽,正是隔壁“曾嫂米粉”的員工所穿的工作服。
“好啥子喲好!哪個有你們生意好喲!”黃澤元走出櫃檯,跟來人寒暄,同時拿出煙盒,給對面的年輕人遞了過去。
年輕人當然就是王勃了。
“謝謝黃老闆兒,不過我抽不來。”王勃擺了擺手,“黃老闆兒,我聽說你這飯館打算轉租?”
“你聽哪個說的喲?”
“哦,原來你這館子不轉租嗦!那算我白跑一趟!”王勃也懶得應付這傢伙的裝腔作勢,轉身就走。
“哎哎哎!小弟娃兒,你不要走噻!我這館子是有轉租的打算。哦,對了,你們昨天有個女的是不是來問過的喲?”
“那是我小舅母。”王勃迴轉身,停住自己的腳步,但卻是站在原地,一副馬上又要走的架勢。
“進來坐嘛,小兄弟,咱們坐下談。小張,快給這位兄弟倒杯茶。”黃澤元害怕眼前這小鬼豆子拔腿又走,趕緊把他叫進自己的店裡。不管租與不租,在自己的地盤上談總比去對方的地盤要好一些。
王勃“不情不願”的進了黃澤元的飯店,第一次有機會細細的打量:
面積大倒是大,足有三個自己店鋪那麼大,但裡面的裝修就有些慘不忍睹了,毫無特色不說,清潔也做得極不到位,東一坨黑的,西一坨汙的,坐在這裡,除非味道好到可以讓人忽略周圍的環境,否則王勃是沒什麼食慾下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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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要做好人,搖搖欲墜,睡醒那天三位兄弟的打賞!
55,到手
“小弟娃兒,你是不是誠心要租?如果是誠心租,那我就給你說個實價。如果只是比價格,那就算了。”黃澤元將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