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就像在聽天方夜譚,一時間,震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以至於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呃,這個,我也是寫著玩兒,難登大雅之堂,呵呵,難登大雅之堂。”王勃一臉謙虛的說,心頭卻無不得意,想著,今天先吹個風,明天再讓你們吃驚。
四人聽他這麼一說,皺起的眉頭便舒展了不少。胡茂林和姚美娟就想,對方大概會玩點吉他什麼的樂器,然後寫了個小調,並去錄音棚錄了個單曲,對其寫歌的水準卻不太抱有希望,畢竟隔行如隔山,就像巴爾扎克,托爾斯泰會寫小說,但從沒聽過他們會寫歌;貝多芬,莫扎特倒是會作曲,但絕寫不了好的小說一樣。
但王勃的責編和美編小李和小張卻是眼睛一亮,對王勃寫的歌充滿了期待。年輕人和老年人相比,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更愛幻想,更相信奇蹟吧。
王勃的要求完全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胡茂林當即就拍板同意,讓王勃的美編小張張瓊負責這個事。
張瓊對王勃這匹在文壇如彗星一般崛起,首次出版的處/女作在短短一兩個月內便橫掃國內圖書文學類各大榜單的黑馬簡直佩服到崇拜。而人一旦崇拜一人,便很容易愛屋及烏,所以也對王勃寫的歌有著一種無與倫比的好奇心,尤其是她自己除了愛好文學外,對音樂也十分的酷愛,當即便問王勃能否讓她先睹為快,提前聆聽下他的大作?
“遊戲之作……呵呵,張姐,僅僅是小弟無聊時候的遊戲之作,你聽了別覺得是噪音就好了。”這張瓊想提前聽他的《遇見》,王勃自然不無不可,出版社給他定的酒店就在附近,到時候拿一張cd給她就好了。
飯局差不多吃了兩個小時才結束,沒喝酒的姚美娟開車將王勃送回他下榻的地方,一家四星級的酒店,待遇相當不錯。他和胡茂林,姚美娟在酒店門口互別,約定好明天一早來接他的時間;小李和小張則跟隨他進了酒店的房間,從王勃手裡各拿過一張cd之後,也很快離去。
一個人出門在外,很容易感到孤獨。
兩個編輯走後,王勃便猶豫著要不要給去年在“新概念作文大賽”複賽上認識的朋友江小柔打電話。現在是晚上八點過,時間尚早,但是帝都太大,他擔心如果對方家不住附近的話萬一執意要過來看他,那就真是太麻煩人家了。
另外,讓王勃猶豫不決的是江小柔對他這個異性朋友是不是熱情依舊。兩人從去年分別後也陸續給彼此寫過幾封信,而且信的內容以旁觀者的眼光來看不無親密或者說曖昧之處。但是後來隨著時間的過去,兩人之間的通訊也沒以前那麼頻繁了。上次的通訊還要上溯到兩個月之前,那時,他和梁婭剛被梁經權捉/奸,心頭一片愁雲慘霧,給對方的回信也寫得潦亂,不知所云。憑感覺,王勃知道肯定是他這封不知所云的信讓對方萌生了退意,導致江小柔這麼長以來一直沒有來信。
江小柔漂亮,溫柔,且充滿正義感,他心頭當然對其是十分的喜歡。但這種喜歡,卻並沒有上升到如同以前的梁婭,強烈想把對方弄到手的痴迷和渴求,從程度上說,大概和廖小清,孫麗,鍾嘉慧她們差不多——喜歡,欣賞,但也就這樣。
和梁婭有過一次讓他“遍體鱗傷”的痛苦戀愛之後,他已經不太敢更深入的和那些對他充滿男女間的好感,他也喜歡的女生深交下去——至少近一段時間頗有些顧慮重重,怕控制不住自己,讓自己和對方深陷下去,到最後又害了人家。
“到底要不要打這個電話呢?”王勃翻出手機,找出寫有江小柔家裡電話的號碼,心頭猶豫不決。
這個時候,王勃突然想到了上次離別時對方含淚說的話:
“……王子安,能夠認識你們,我……很高興。以後你們到北京,一定要找我……”
“啊是,自己現在都到了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