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薇聞言眼前一亮道,“對!總是氣上邊為啥那麼軟弱,就不能直接懟嗎?”
“我不是跟你說過外交黑話嗎?”沈雁回深邃幽深的雙眸看著她說道,“咱們是人狠話不多。真要威脅咱了,那就直接幹。”眸光悲憫的看著她說道,“打仗是要死人的,那是活生生的人命,不是冰冷的數字,是父母的兒子,是妻子的丈夫,是孩子們的爸爸!”
“好戰必亡。”魏薇眸光深沉地說道。
“毛爺爺有句名言:槍桿子裡出政權。”沈雁回黛眉輕挑看著她說道,“老毛子的結局放著呢!老美踩在腳下的狗,咱也看著呢!上下都清醒著呢!掌握輿論有什麼用,這世界終究是打出來的,槍指到腦袋上,就知道硬不硬了。”
“可是老毛子就被輿論給掀翻了。”魏薇擔心地說道。
“人家這麼宣傳的,但是最主要的是老大哥在帝國墳場打輸了。上下信心崩潰了,是他們拋棄了人民,全面擁抱私有化了。”沈雁回清冷的目光看著她說道。
“它為啥要打帝國墳場啊!”魏薇有些不明白地說道。
“想想,老美為啥要去帝國墳場,戰略要地啊!”沈雁回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魏薇聞言恍然道,“我說呢?”接著又道,“老毛子南下打帝國墳場,打了十年,打的經濟崩潰。”
沈雁回輕視地說道,“他們的歷史太短了,老實說跟咱玩兒太嫩了。”舉著拳頭道,“五常咱們都揍過,拳頭硬才是硬道理。”嘴角噙著笑意道,“咱家只是不說,不像老美屁大的勝利,吹的天上有,地上無的。真刀真槍的幹,他們不敢。”
“我只要知道上面不是那麼軟弱就行了。”魏薇重展笑顏看著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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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沈雁回溫潤的眼眸看著她溫柔地說道,“在農村住了這些日子,怎麼樣?”
“媽媽,我完了。”魏薇明亮的桃花眼透著笑意,卻沮喪地說道,“我好像老了。”
“這話咋說的?”沈雁回佯裝生氣地說道,“在我面前可沒資格說老。”
“我居然到了年齡,自動解鎖老祖宗的智慧了。”魏薇碧波般通透的眼眸看著她說道。
“這是遇見什麼了?”沈雁回好笑地看著她說道。
“老實說,跟著師父學了這麼多年,我一點兒也不喜歡戲劇,喜歡唱流行歌曲。”魏薇眼底透著喜意嘴上卻哀怨地說道,“現在口味兒變了,我居然覺得墜子好聽了。”
“墜子是最接地氣的民間藝術。”沈雁回聞言勾起唇角莞爾一笑道,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說道,“你會唱嗎?”
“會!”魏薇笑著應道,?“您等一下我去拿簡板。”
魏薇拿出兩根通體漆黑的兩指寬的簡板,“這打起來跟快板似的,非常的有節奏感。”
“啪啪……”魏薇上手試了兩下,果然清脆、悅耳,有節奏感。
“曲名是《酒色財氣勸世人》。”魏薇打著簡板唱了起來,“自從盤古到今秋,爭名奪利無止休……”
沈雁回聞言美目輕閃,這事從盤古開天闢地說起了,手指輕叩著自己的膝蓋打著拍子。
眼睛微微的眯著,怡然自得,飄然若仙,聽閨女娓娓道來,曲詞中有不少的典故。
這種敘事方式,輕重緩急,濃淡適宜,曲調起伏,清歡跌宕,聽著:帶勁兒!
沈雁回睜開了眼,認真體會歌詞
“叫您看,酒色財氣多毒賤,他還有,許多好處在裡頭。沒有酒席前斷了賓主禮,拿什麼招待親戚和朋友。不貪色,堂前斷了子孫後,百年後,哪個與咱拜墓丘。不貪財,世上斷了買與賣,國家的血脈怎周流。沒有氣,國家的法律誰遵守。但只是喝酒不醉最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