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圍巾,手套,帽子。
兄妹倆也裹的嚴嚴實實,一起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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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裡冷呵呵的,天又黑的早,小區裡沒什麼人,只有路燈慘白、慘白的。
凜冽的寒風吹來,吹的光禿禿的樹枝,如金蛇狂舞似的。
“好冷啊!”魏薇裹了裹身上的羽絨服道。
“這兩天降溫。”沈雁回邊走邊說道。
到了小區門口,招手截了輛計程車。
魏來坐在了副駕駛座上,沈雁回母女倆坐在來後面。
魏來看著計程車司機道,“鼓樓街,五塊錢走不走。”
“好嘞!”計程車司機也不打表了,直接開車,走你。
不大會兒就到了鼓樓街,魏來告訴計程車司機,“不甜蛋糕房。”
“好勒!”計程車司機爽快地應道,“你們也去買蛋糕嗎?他們店的蛋糕可好吃了。”
“是嗎?”魏來饒有興致地看著司機說道。
“奶油不膩,麵包也特別的香,不像有的蛋糕奶油甜的齁死人,麵包還軟趴趴的。”司機是一臉的嫌棄。
“蛋糕賣的貴嗎?”沈雁回溫和地問道。
“不貴!不過您要是晚上八點以後再來,打五折。”司機熱情地說道,“他家的蛋糕、麵包什麼的從來不過夜,第二天都是新鮮的。”
“我才知道。”魏來笑著說道,“多謝了。”
“還得請早了,太晚了就沒了。”司機師傅樂呵呵地說道。
“哇……”魏薇琥珀色的桃花眼看著燈火通明的鼓樓街,“這宮燈好漂亮。”
“漂亮吧!”司機與有榮焉地說道,“沿街的店面都掛著呢!彷彿走進了古時候。現在天冷出來的人少,這天暖和的時候,真是人來人往的。都是來看花燈的。”
計程車司機停在了蛋糕房外,魏來從兜裡摸出五塊錢,付了車資,一家三口下了車。
此時樊冬青正在打折賣蛋糕和麵包。
“二舅。”魏來熱情地看著他喊道。
“哎呀!哎呀!你們怎麼來了。”樊冬青高興地看著他們說道,“怎麼不吭一聲啊!”
“給你們個驚喜。”魏薇笑靨如花地看著他說道。
“他們倆才回來,我們就過來了。”沈雁回清澈如水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
“快進去,咱爸、咱媽關店了。”樊冬青激動地說道,接著又道,“我把這些賣完了,也打算關店。”
“那我們先進去了。”沈雁回出了蛋糕店,走了兩步從正門走了進去。
“姥姥,姥爺,我們來了。”魏來高聲喊道,穿過了過道,走進了院子,看著亮如白晝的正房。
屋內的人聽見了動靜,窸窸窣窣一陣,開啟了房門,樊母看著站在臺階下的他們道,“你們怎麼來了,快進來,晚上多冷啊!”挑開了棉簾子,“快進屋,屋裡暖和。”
魏來兄妹倆三兩步跨上了臺階,跨過高高的門檻進了屋。
屋內鋪了防滑的地板磚,青磚色,古色古香。
地板纖塵不染的,魏薇垂眸看著腳下道,“那個換鞋。”
“換啥鞋啊!踩吧!”樊母直接說道,“一會兒我們拖地好了。”看著他們的靴子道,“你們這鞋,脫起來怪麻煩的。”
“那我可真踩了。”魏來抬腳進了屋。
“踩吧!”樊父目光溫柔地看著他們說道,“你們這是放寒假了。”
“是啊!”魏薇坐在了沙發上,“你們先吃飯,吃了飯再聊,我們不急著走。”
最後進來的沈雁回將門給關上了。
“我們這快吃完了,大冬天,我們關店關的早。”樊母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們說道,“自從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