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也會砸鍋賣鐵的供他讀下去的。我現在還能短了他錢。”沈雁回好笑地看著他說道,“他自己有獎學金,還有暑假當導遊掙的錢。”
“真是這傻孩子,明明可以不那麼辛苦的。”樊父又心疼孩子道。
“打工也好,別讀成書呆子了。”沈雁回特別支援地說道。
“爸,上了研究生也會有補助的。”樊雲杉開口道,“就跟上班似的,有工資拿!”
這樣說老爺子應該理解了吧!
“有錢拿的呀!”樊父聞言笑了笑道,“那讀幾年啊?”
“一般兩到三年吧!這個具體我沒問。”沈雁回聞言清澈透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那讀出來年齡可不小了,可不能耽誤了個人問題。”樊母聞言立馬說道。
“現在提倡晚婚晚育,不著急。”沈雁回深邃透徹的黑眸看著他們說道,“最好能找同學,有共同的話題,能說到一塊兒。”
“這個要結婚了,有孩子了,你這當婆婆了可咋幫人家看孩子呀!”樊母著急地看著她說道,“弄了那麼大一個廠子,也走不開呀!”
“呵呵……”阮秀芝聞言輕笑著搖頭道,“大姐有錢,請保姆就好了,還怕沒人看孩子呀!”
“這哪兒能一樣啊!”樊母一聽搖頭如撥浪鼓似的,“這保姆哪兒有自家人照顧的盡心呢!”接著又道,“再說了,婆婆伺候兒媳婦做月子,等回來婆婆生病了,兒媳婦才好伺候呀!”
“媽呀!時代不同了,人家可能更喜歡錢,科學坐月子。”阮秀芝笑著搖頭道,“可能還嫌棄婆婆老掉牙的思想呢!意見相左的話,兒子可是兩頭受氣,成夾心餅乾了。”
“您這咋了,明明好事,怎麼想那麼遠啊!”樊雲杉擔心地看著老兩口說道。
“可能年紀大了吧!我們這走了以後,你姐可咋辦喲!”樊父傷心地說道。
“爸,您說什麼呢?這好日子剛剛開始。”樊雲杉皺著眉頭說道,
沈雁回聞言捏捏眉心無奈地說道,“我好的很,無病無災的長命百歲。”嘴角噙著笑意說道,“不會癱瘓在床,毫無尊嚴的等著別人伺候。我會在睡夢中過去的。”
“你……你……這是說的啥話呀!”樊母生氣地說道,“在我們面前提什麼死啊!”
“這不是您二老起的頭啊!”沈雁回沒好氣地看著他們倆說道,“不就是擔心我老怎麼辦啊!”佯裝生氣地說道,“這是故意咒我的是不是。”
“沒有,沒有,絕對沒這意思。”樊母趕緊宣告道。
“那我現在好好的,你們擔心什麼呀?”沈雁回琉璃色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別胡思亂想,您二老要真是閒的慌,就關了店,去京城找二弟住些日子,他現在在京城發展的不錯。讓他們帶著你們去京城轉轉,這可是咱的首都耶!你們一輩子連這小城市都沒出去過。”
“對對對!”樊雲杉忙不迭地點頭道。
“這麼冷的天,去首都,不去。”樊母聞言使勁兒搖頭道。
“冬季怎麼了?雪中的故宮更美耶!”沈雁回眉眼含笑地看著他們說道,“屋裡又不冷,去外面的時候,穿厚點兒。”笑著又道,“乾脆在京城過年,更熱鬧,有廟會,有花燈……”
“對喲!我給二哥打電話,讓他們去車站接你們。”樊雲杉積極熱情地說道,“你們不是也想二哥了嗎?正好去京城看看,二哥的生意是不是像他說的那麼好,別報喜不報憂。”
提及這個,二老有些心動了,別得都不擔心,就怕著生意水土不服。
“那他爸,咱就去看看。”樊母眼巴巴地看著自家老伴兒道。
“這店怎麼辦?”樊父有些猶豫地看著她說道。
“關門,或者交給小謝他們。”樊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