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熾燃。他壓低聲音,冷冷地說。“我怎麼對她,也是我的事。冬子,你頻頻照顧明晚,為她說話,你心裡在想什麼,你真以為我不知道,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喜歡我的女人,你就堂堂正正,你就一點也不卑鄙?”
韓冬怔住了,他抿了抿唇,卻終於招架不住,無話可說。
“你瞭解我,我也瞭解你。”裴煜澤的笑容邪佞,冷意傾注了那雙犀利的眼,他輕輕地問,言語之中盡是令人難以追究的難堪。“冬子,你在忍耐我,我何嘗不再忍耐你?”
韓冬的拳頭已經捏的咔咔作響,他沒有退讓,正色道。“是,我承認我對明晚有好感,但我沒有造成任何人的困擾,跟你不一樣。”
“那些都是你自以為。”裴煜澤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