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光很好,心理更是健全,而且我才二十八歲!”死小鬼,她還有三個月才滿二十九歲,不要老是把她說成老女人。
“我也是二十八歲,你憑什麼認為我還是小孩?”他的反駁之詞讓柯蘊柔啞口無言,下一句不知道該接什麼。
她雖然和思暖同屆,是他的學姐,但兩人實際年齡只差七個月。她年頭生,他年尾生。卻因為學制的關係而晚了一年,但身份證上登記的都是同一個年次。
“那……那只是一個習慣性的說法,沒什麼特殊意義。”她承認是她理虧,不過他也不太愛計較。
“這種習慣很不好,希望你能夠改進。”他就是錙銖必較,而且態度非常堅決,認真地眼神任何女人看了都會心跳加快。
“好啦好啦!”柯蘊柔不自在地嚷嚷。“以後我儘量改進就是。”
霍思煒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大大地塗口氣說了聲:“總算。”上訴了十年,第一次抗告成功,看來只要付出耐心,就一定會有回報。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討論星期六赴約的細節。”抗告成功後霍思煒心情大好,反倒是柯蘊柔飽受驚嚇。
“你、你是說真的嗎?”她以為她又在捉弄她,沒想到實施並非如此。
“不然你臨時要去哪裡找老公?”他挑眉反問。
“我以為你在開玩笑。”她不安地回道,心底升起一種奇怪的按決,下意識地想拒絕。
“我還沒有無聊到拿這種事開玩笑,我可是很認真的。”只要是關係到她的事,他沒有一次不嚴肅以待,只是她總喜歡自我解釋,甚至扭曲他的想法。
“除了喜歡捉弄我以外,你對任何事都很認真,你本來就是一個嚴肅的男人。”正因為如此,她才覺得不公平,總覺得自己是次等公民。
“我是酷,不是嚴肅,你連這一點都搞不清楚,這就證明你有多不瞭解男人。”基本上她是一個笨蛋,笨到看不出他暗戀她十年,一位他還是當初那個小毛頭,什麼事都看不清楚。
霍思煒一箭就射中要害,自從她八年前被盧禹孟甩了以後,柯蘊柔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曾經她一位她很瞭解盧禹孟,一位他們連呼吸的頻率都相同,直到他要當面說要分手,她才恍然明白,她根本一點都不瞭解他,遑論其他男人。
儘管如此,她荏苒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辯駁,只是還沒開口,就被霍思煒攔下。
“現在不是跟我抬槓的時候,我們如果要假裝夫妻,是不是該事先串供才不會露餡?”
“我還沒有決定請你假扮我的老公——”
“不然你還能找誰?”霍思煒隨便一句話,就能夠讓柯蘊柔當場便成啞巴,說不出任何話反駁。
“呃……”她吞吞吐吐的模樣刊載霍思煒眼裡只覺得好笑,手中沒有半個籌碼也想學人豪賭,還是算了吧!
“說啊,還有誰可以幫你?”他根本是算準了這幾年她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沒有人可以伸出援手,才會這麼自信。
“我、我也可以對他老實承認我還沒有結婚。”不甘心被描住脖子,柯蘊柔拿出殺手鑭,霍思煒不痛不癢。
“可以啊!”儘管去。“如果你的自尊心想再一次受傷的話,我沒有任何意見,反正痛的人又不是我。”
霍思煒比誰都清楚,柯蘊柔或許外表像塘瓷娃娃一樣脆弱,但在她的內心,有某個部分卻堅定難摧,就是那份不想輸人的心情。
柯蘊柔再度羞紅了雙頰,憎恨他為什麼屢屢說中她的心事,看來太常在他家廝混也不是什麼好事,任何事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好啦,別逞強了,趕快向該怎麼應付星期六的邀約才是上策。”伸手摸摸她的頭,霍思煒決定見好就收,不想太逼她。
柯蘊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