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美男來了多久了?還有就是穿著美男衣服的妖孽男哪兒去了?
白以灝睨著一臉倦容的白以沫一臉的嚴肅,而當他看到她脖子上的斑斑痕跡時,那雙冷冽的眸子明顯的一沉。
“哥,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到Y市出差了嗎?這麼快就回來啦!”白以沫強裝鎮定的看著白以灝。
白以灝站起來往飯廳走去,走的時候冷冷的丟了一句話:“吃飽了再說。”
白以沫鬱悶的跟著白以灝的後面,然後就看到從廚房裡走出來的向濡,她跟他使了使眼色,向濡像是沒看見似的笑著說:“你不是餓了嗎?趕快過來吃飯。”
飯桌上的氣氛很是詭異,白以灝一句話也沒說悶著頭吃飯,眼睛不時的瞥向向濡的衣服,向濡則是一個勁兒的給白以沫夾菜,白以沫碗裡的菜都快堆成小山丘了。
她這個時候哪有什麼心情吃飯,她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總之這樣的氣氛要多低沉有多低沉。
白以灝吃完飯,放下碗站起身來睨著白以沫:“換件高領衣服陪我出去走走。”
白以沫瞟了向濡一眼,向濡微笑的點點頭說:“你們兄妹倆出去散散步,剩下的我收拾。”
白以沫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起身往臥室走去,她清晰的聽見背後響起白以灝那冷淡毫無溫度的聲音:“這件衣服不適合你,還是換一件吧!”
白以沫轉身看到白以灝早就站在客廳的展架上研究她擺在上面的裝飾品,然後有些莫名其妙的回臥室換衣服……
☆、兄妹談判
白以沫從小就知道;在他們那個家爸爸媽媽甚至於她都是溫溫和和;笑笑呵呵的;只有她這個基因突變的哥哥冷冷冰冰的。。。
而且還不僅是性格上的基因突變,就連長相上也是一樣;白以沫的父母也可以說是郎才女貌;而白以沫自然也算是美女一個了;可是到了白以灝面前他們根本不值得一提。白以灝的長相是那種像畫裡面走出來的美男子一樣,有些不太真實;又加上他這種對誰都冷冷淡淡的性格,儼然小說裡典型的冰山美男。
再有;自從白以沫五歲時媽媽因公殉職後,白以灝就被外公外婆接走了;白以沫和白以灝雖然不是長時間的生活在一起,不過那種骨子裡對他的怕卻是與生俱來的。
兩兄妹沿著河邊散著步,這也快過年了,到處都是張燈結綵喜氣洋洋,湖邊的樹上也掛著彩燈和裝飾品,年味兒越來越濃。
白以沫低著頭踩著地上的鵝卵石,跟著前面的白以灝,誰都沒多說一句話,這種沉默讓她感這有些��沒擰�
她看了一眼白以灝,又埋著頭繼續走,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等著受爸爸媽媽的責罰。
她只顧著往前走,也沒注意早就停下來的白以灝,那麼結果可想而知,她直接撞上了白以灝那寬厚的背脊。
白以灝居高臨下的看著白以沫,那雙如黑夜般墨染的深邃眼眸像是能把白以沫看穿似的,白以沫呵呵的一笑,主動挽上白以灝的手臂,與他並肩而行。
冬日黃昏,一對相貌不凡的男女沿著河邊散步,還真是吸引了不少同樣出來散步之人的眼球,不過他們誤以為的情侶其實是兄妹而已。
“哥,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啊!”白以沫看到白以灝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緩和了,於是才敢問她一直堵在心口的問題。
白以灝眼睛直視前方,嘴裡淡淡的說:“你是想問我為什麼好巧不巧的過來,撞見向濡在你家吧!”
白以沫咬了咬唇,他永遠都會一針見血的直達目的,對她說話一向不會拐彎抹角。
“也不是,你這樣突然過來,萬一我不在家怎麼辦啊!”
白以灝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