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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越來越足,這正是他所想要的效果。

隨著向濡的帶動,起先的緊張已經轉化為期待,她忠於自己的身體,沒錯,她想得更多,可是話到嘴邊卻變了味,她睨著向濡輕輕的說:“向濡,我不要了,我……難受……”

向濡看著她,眉眼間風情嬌媚,一雙氤氳的媚眼裡充滿了無辜,他笑著抽出指頭,手裡的花汁抹在炙熱之上,移了移她的位置,做好了一個最完美的入侵姿勢。

“你叫我什麼?”向濡言語間是不容拒絕的疑問,然後一個挺身。

“向……呃……”白以沫的話硬生生的被突如其來的巨大堵在呻吟裡,說不出話來。

白以沫終於明白身體裡那種不明所以的空洞來自於什麼原因,現在她被佔滿,前所未有的滿足如巨浪一般一層一層的向她席捲而來,頭腦軟成一灘漿糊。

向濡看到白以沫動情的樣子不由得心裡襲來陣陣甜蜜,就是這樣與愛著的人水、乳、交、融在一起,不離不棄。

他開始有節奏的律動起來,一下一下抽出再更深的撞了進去,就這樣淺出深入的來回撞著,撞得白以沫嗯嗯啊啊的嬌吟低喘。

而當他退出時白以沫就會有些緊張的收緊,那裡頓時被層層軟肉吸附住的感覺,令他有一種飄飄欲仙的刺激感,他不得不承認這種味道美好極了。

他吻上白以沫的耳朵,在她耳邊誘惑的問:“你剛剛叫我什麼了?”

白以沫支支吾吾的不出聲,向濡見她不說話,撞得更快更猛,弄得掛在他身上的人拍他:“不要了,你快出來……我不要了……”

“那你叫我一聲。”向濡壓著嗓子壞笑。

“向……濡……啊!”那滾燙的**深深的頂了進去,被任何一次都要深入,白以沫清晰地感覺到它在壯大。

向濡研磨著她的花心,似乎在那條花徑裡做體操,白以沫拍著他連連求饒,向濡卻懶懶的說:“叫我……老公……嗯……我就饒了你!”

白以沫這個人就是死鴨子嘴硬,怎麼也都叫不出來,完全跟向濡和他的兄弟槓上了,她埋著頭一口咬在向濡的肩膀上,還連連搖頭。

向濡倒吸一口氣,更加猛烈的撞她,一隻手還伸到她的小腹一輕一重的按壓,白以沫被突如其來的雙重快感淹沒,真的快要被他弄得昏死過去了,渾身開始痙攣的到達**。

“寶貝兒,你再不叫,我可就在這裡給你留點什麼咯……”按壓在小腹上的掌心合攏,手指在她的肚臍上打著圈兒。

白以沫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可是完全沒有做任何措施就闖了進去,她聽到向濡低低的壞笑,下面的攻勢越演越烈,她真的只有投降的份兒了。

“老……公……呃……出……去……”白以沫早就泣不成聲,低喘的叫了一聲。

向濡滿意的含住白以沫的嬌唇,低聲呢喃:“我媳婦兒真是乖,值得老公疼!”

他又有節奏快速的強烈律動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退了出來,她一鬆,頓時感到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噴發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之上……

☆、美男來襲

白以沫全身泛著潮紅;就這麼軟趴趴的掛在向濡的身上喘著氣兒;她總算是明白什麼樣的男人在這方面都不會讓著女人;他們就喜歡看著女人在他們面前求饒,這樣才能讓他們感到有成就感;感到無比的自豪。

向濡抱著白以沫洗了個澡;然後再抱她進臥室給她吹頭髮;白以沫就由著他幫自己整理,她現在可真的沒什麼力氣再動了。

吹完了頭髮;把她抱到床上去,某些人又開始動手動腳;白以沫睜開眼睨著向濡,這個人就是她願意攜手共伴一生的男人;他也許不完美,可是在她心裡卻裝載著他所有的好與壞。

“誒,你怎麼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