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凌有些嚅囁的說。
白以沫早就知道這個商凌喜歡嚼舌根子,好在她做事不馬虎,所以也就沒怎麼在意,今兒一聽,這黃英原來更厲害,平時一個勁兒的對她好,人家背地裡問候你祖宗十八代,你還謝謝人家。
她其實也不是愛計較的人,嘴巴長在人家嘴裡,你管得了嗎?平時沒聽到也就算了,今兒可算是陰差陽錯的遇上了,那話又說的那麼不堪入耳,她肯定不會算了,不治治他們這些人,以後難保還會有些其他什麼的。
白以沫收起了笑容,睨著眼前兩人說:“我虛偽也好,做作也罷,以後有什麼麻煩當著面兒來,這女人愛嚼舌根子我理解,不過我可不想這裡面的內容有我白以沫三個字,大家都是同事,氣氛搞僵了對誰都不好,對吧!”
兩人對看一眼,淡淡的點著頭,雖然那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不服,可他們知道這吵起來可不是簡單就能收場的,而且這季飛揚又對白以沫這麼的特別,到最後吃虧的還不是他們自己。
“今兒我算是大飽耳福了,謝謝啦!”
白以沫突然笑了起來,可看在他們兩人的眼裡就有些慎得慌,這種笑容很是懾人,比沉下臉來更讓人覺得心慌……
季飛揚一上天台就看到不遠處掉的滿地的大白兔糖紙,白以沫趴在欄杆上任由凌冽的寒風吹拂。
“你還有被凍的愛好。”
白以沫轉過身看著向他走來的季飛揚,人如其名,像風一樣輕舞飛揚,這個對什麼都可以溫和對待的人,以和為貴嘛!他常掛在嘴邊。
“不是你教我的嗎?凍一凍頭腦才會清晰。”
季飛揚從白以沫手上奪過一顆糖,剝了皮扔嘴裡。
“你就喜歡曲解我的意思,我說的動,是運動的動。”
白以沫嘴角一翹:“都一樣,我現在頭腦靈活著呢!你是要說事兒我就洗耳恭聽。”
“你怎麼就不忍忍?”
季飛揚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一出,白以沫就笑了,看來偷聽的不只是她一個人,這個真的對什麼事情都無所謂的人也會八卦。
“忍不住了,嘴癢。”白以沫指了指嘴巴。
“你這人啊!就是嘴巴不吃虧。”季飛揚無奈,她就像是仙人掌,有刺兒傷人,沒刺兒傷己,“尚峰那兒每天致歉,你還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沒讓他送花道歉,你跟他說以後別送了,我受不起。”
“你不小了,現在你還能挑別人,以後就別人挑你了,你這丫頭怎麼就不識好歹呢!”季飛揚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白以沫一隻手搭在季飛揚的肩上,笑的溫柔:“其實吧!要是實在沒人要我,咋倆就來個師徒戀,正好坐實了別人的謠言,怎麼樣?”
季飛揚往後一退,警告道:“你可別打我的主意啊!你芯姐是個大醋缸,你呀,就是一女妖精,別給我整么蛾子。”
說完轉身就走,白以沫呵呵的笑,對付季飛揚一招就夠,次次奏效,就這點兒出息……
作者有話要說:隔日更咯~~各位表沉默嘛,多說話,多撒花~~
這一章隱隱的將向大爺的另一面寫了出來,不過他始終還是太年輕,還需要時間的洗禮~~
白以沫收花收到手軟,向大爺知道的話可又不知道怎麼個不爽法咯~~
☆、重回母校
出了律師所,白以沫就看見向濡站在樓下朝她笑,即使在這寒冷蕭瑟的冬天,他的身上總能散發出一種充沛的活力,似乎讓萬物都能復甦的一種力量,得瑟的力量。
白以沫走近他,攏了攏圍巾,雙手環胸:“你幹嘛跑這來,還開著你這騷包車,穿的也這麼風騷,影響市容市貌。”
向濡看了看自己的著裝,今天特地穿的比較靠